圆真、青阳被灵兽追逐的上蹿下跳,不断求饶。
“道尊饶命,道尊饶命啊!我们不过是想要让道尊降世而已,没有别的坏心思。”
“秦道友,你快跟道尊求饶!咱们可是有过命的交情啊!”
秦风冷眼旁观,根本不搭理圆真与青阳,这群家伙自作自受,谁愿意救他们?
圆真等人被灵兽纷纷杀死,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至此还剩下九十八个修士。
灵兽们杀死了圆真等人之后,又对着秦风等人虎视眈眈。
而申俞飞在此刻,仿佛经受着莫大的痛苦。
他的身体表面浮现出骇人的纹路,好似冬天冻伤的皲裂,遍布全身各处。
“我是人?我是兽?我是人?我是兽?”
申俞飞喃喃自语,红光在他的眼中忽隐忽现。
到了现在,姜梨也顾不得再调戏秦风等人,紧张地注视着申俞飞的情况。
“人与兽有何区别?人有人性,兽有兽性,难道人性一定高于兽性么?”
申俞飞独自念叨着,忽然,申俞飞的躯体居然开始分离!
他的脑袋、四肢、躯体,以及五脏六腑开始不断地迁移,往外飞出去。
“不好!申俞飞要跟那两个人一样了!”吴雨霏急的满头大汗,道:“秦风,我们要不要去帮他?”
秦风苦笑,说道。
“道尊岂是我们能帮的?现在过去,别说有姜梨拦着,就算能插手,多半是帮倒忙,要坏了申俞飞的性命。”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申俞飞身上。
现在的申俞飞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的躯体近乎散架,变成了一团散落的血肉。
奇特的是申俞飞的眼珠还能转动,他的口还能喃喃自语。
“既然人性与兽性一样,人与兽就没有任何的区别,我是人,我亦是兽!”
“我是人,我亦是兽!”
“我是人,我亦是兽!”
……
申俞飞连绵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响着天际,然后四周的灵兽的身体开始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