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要不是允文大人说了这个人是凶手,这些住吉会的人敢这么逼供,他早就把这些人给抓起来了……
白鸟任三郎心中嘀咕着,舒允文扭头瞄了一眼白鸟任三郎,然后开口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废话了——咱们赶紧的!现在时间不早了,案子结束了我还要赶紧回家呢!”
“好的,允文大人。”
远田他们一起应了一声,然后胳膊直接架起了浑身赤裸的牛込严,就要向储物室外走去。
舒允文见状,一脸无语地摸着额头道:“……真是的,你们还打算就这么把他带出去啊?你们看看他这样……这很不文明的好不好?你们几个,就不能给他一条裤子吗?”
“唔……我们明白了,允文大人!”
远田他们对舒允文的话奉为圣旨,听着舒允文的话,立刻松开了架着牛込严的手。
牛込严的菊部地区血流不止,靠自己根本站不住,“哎哟”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屁股对着储物室门口方向呻吟起来,远田他们则齐刷刷地开始解起了裤腰带,与此同时,只听储物室的门“嘎吱”一声轻响,目暮警官他们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储物室里的情况一脸懵逼——
在柯南、目暮警官的视角里面,一个菊花残、满地血的人正以一种非常404的姿势对着门口,呻吟声不止,远田他们几个围在菊花残的人的四周,正提着裤子,舒允文、白鸟任三郎、雪女小萝莉他们则站在一旁围观……
这场景……
妈蛋!谁能告诉他们,这里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目暮警官他们都是菊花一紧,紧接着冢本数美、小兰她们“啊”了一声,捂住了眼睛,目暮警官才又大声开口问道:“……允文同学,白鸟警官,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几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目暮警官伸手指了指远田他们几个,白鸟任三郎“呃”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舒允文则看看远田他们双手提裤子的姿势,挠了挠头后说道:
“那什么……我要是说,他们是想脱裤子给这个人穿,你们信不信?”
信不信?我特么信你个大头鬼啊信!
还脱裤子给地上的人穿……
他们几个怕不是刚刚完事,正在穿裤子吧?
目暮警官嘴角抽搐了两下,一脑门儿黑线地瞪了舒允文一眼,与此同时,趴在地上的牛込严看到目暮警官他们,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扭头看向目暮警官,激动地“哇呜”一声哭了出来:“你们是警察,对吧?我要自首!我认罪,我就是杀害永濑的凶手!求求你们马上逮捕我,把我送到监狱里去吧……”
看着这一幕,目暮警官“呃”了一声,然后一脸无语——
妈蛋!这熟悉的场景……貌似每次只要有住吉会的人在场,最后都特么会发展成这种诡异的情况啊!
虽然说,他们每次深入调查以后都会发现,这些看似凄惨的人确实都是真正的凶手……但是每次都是这种被屈打成招、惨不忍睹的凶手,让他们警方也很难做的好不好?!
目暮警官心中咆哮着,越水七槻则眯了眯眼,然后问出了一个自己非常关心地问题:“……这位应该就是牛込严选手吧?话说起来,那把杀人的凶器,你藏在什么地方了?”
“就在这里选手专用的卫生间里面。”牛込严刚才已经被远田他们问过这个问题了,所以回答非常迅速,“……我在杀掉了永濑那家伙以后,就去了卫生间那里,把凶器以及外面被撕破的那个面具、沾上血的衣服放到了一个厕所隔间里面后,顺便冲了个澡,洗掉了身上的血迹……不过,因为里面那张面具上也沾了血的缘故,我担心警方在调查时,会从面具里面发现我的毛发,证明我是凶手,所以就想把面具带到储物室这里先藏起来,没想到遇到了……遇到了京极头目,再然后,京极头目就把我打晕了……”
牛込严说到这里,越水七槻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笑容,微微点头道:“果然是这样,事情和我想的没有太大出入……”
越水七槻说到这里,又扭头看向旁边几位随同而来的刑警道:“我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卫生间那里寻找凶器以及线索?!”
“啊……好的!”
那几位刑警闻言,立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目暮警官看着这一幕,又是“呃”的一声,一脑门儿黑线——
MMP!你们这些侦探,指使起我们警察蜀黍怎么越来越熟练了?
这特么让我们很没面子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