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一支黑山盗来对付我,还挺看得起人的嘛?”
苏子远翘着二郎腿,无声一呵。
这钱鹤两次来信,又请来了这实为“黑山盗”的佘族曲舞队伍。
显然不是为了吃饭喝酒增进民族感情。
不过,对付他一个“不通武道”的纨绔子弟,搞的这么大,是不是有点夸张?
“有这么怕洛琼号战斗机甲的惊天浪淘杀?”
苏子远近乎无声的自语了一句。
“少爷,你在说什么?”旁边冷冷清清的洛琼见他嘴唇翕动,歪歪头问道。
“没事。”
苏子远打了个哈哈,将手中那份请柬随手一扔,开口说道:“给那位钱公子寄一份回信,咱们到时候一定‘准时’到场。”
“别人这么热情的来请,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嘛。”
“是,少爷。”听到苏子远的话语,从不会质疑自家少爷决定的洛琼点点头,站起身向着书房走去。
看着洛琼取来纸笔、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后,伏案用白皙嫩滑的小手握起狼毫书写回信。
苏子远躺倒在软椅上,两眼微眯,目光放远。
知道了钱鹤准备的手笔之后,他心里也有了底,大概就是在诗会之后,由这曲舞队伍伪装身份,对他出手。
以“公开数据”来看,这一队佘族“黑山盗”派来部分力量,足以短暂牵制住洛琼这个天才剑修,剩下的力量用来碾压一个“不通武道”的苏子远绰绰有余。
当然,不至于弄死一个成国公的嫡子。
但狠狠教训收拾一顿,弄出些惨烈的伤势、弄断几根骨头的想法,他们不但有,而且很大!
给他一个惨痛的心理阴影,才能叫他“噤若寒蝉”、“乖乖听话”。
“得抓紧时间去抽取元神秘术了……”
苏子远砸了咂嘴。
虽然大致清楚了钱鹤的企图,但也不能保证这个宣威伯世子没有准备别的手段嘛!
而且据他所知,那一队“黑山盗”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那云淮诗会上,或许还会有别的变数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