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他大步走了。
向来温润的梁州辞厌恶地剜了他一眼。
陆凝婉眼神变得迷茫,她回想了下,“我上次说了什么?”
“这不重要。”梁州辞揽住她的腰身,带她前去问诊。
顾萱萱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萱萱想起来了!娘亲上次说,要顾江流他们都去死才会原谅他。】
陆凝婉只觉得好笑。
过了这么久,也没见顾江流去死啊。
海棠啐了一声,她讽刺:“整日给赵可儿买安胎药养弟弟的孩子,忍气吞声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这就是报应!”
顾萱萱从小包里掏出牛肉干嚼着。
【那才不是安胎药呢。】
陆凝婉、梁州辞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闪过疑问。
不是安胎药,那是什么?
……
另一边,顾府。
顾江流拎着安胎药,笑吟吟地回府。
他像是戴了一个面具,脸上的笑瘆人。
看到顾江流,管家一脸同情。
真是造孽!
老爷成器的孩子都断绝了关系,不成器的孩子也只剩下顾麒麟一个了。
只可惜,顾麒麟染上了断续膏。
现在吸不上断续膏,小小年纪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瘦得像骷髅,估计没多久好活了。
顾江流熟视无睹,似乎看不出下人对自己的同情。
“近来我想静养,你们回家探亲吧。”他摆摆手。
下人一愣,“啊?可是二老爷没说啊。”
二老爷指的是顾青塘。
登时,顾江流鬓角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愤怒地低吼:“老子说话你们都不听了吗?老子才是顾家的主人,你们今日要是不走,以后就再也别在顾家待下去了!”
下人被吓到,四散开来。
待下人肃清得差不多了,顾江流亲自去厨房熬了安胎药,然后走到了主母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