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没有任何一种赏赐,
能让一个旁系将军掌控一支独属于他的部队,
还是天下间最骁勇的骑兵!
“那些到是次要的,”,荀攸缓缓开口,“沮授素有谋略,我担心奉先将军口头上的承诺,不足以骗过他啊!”
“其实,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吕布站起身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入喉。
“什么办法?”
“夺我兵权!”
......
翌日,
沮授在侍卫的带领下进了吕府,他有些自得,因为今日省去了通传的步骤,想来是吕布下过命令,若是沮授前来,直接带入即可。
这也是一种信号,
一种吕布在想袁绍靠拢的信号。
沮授一边走,一边沾沾自喜,可惜,好景不长,刚到宴会厅的他,面对的是一地狼藉。
桌子被砸的粉碎,明显用力过猛,木屑蹦的到处都是,酒坛缓缓滚落在他的脚下。
吕布坐在椅子上,胸口上下起伏,拳头上还有些许血迹,看来这个碎的不能再碎的实木桌,就是这只拳头的手笔。
“奉先将军!”,沮授快步走上前,斟酌着开口道,“将军为何如此动气,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哼!”,听到沮授的话,吕布好似又被点燃了一般,胸口起伏更甚,仿佛随时都要吃人一般,吓得沮授不自觉的向后倒退两步。
“先生来的正好,那刘备听闻先生昨日到访我府上,迁怒于我,丝毫不肯听我解释!”
“这......”,沮授低下头,眼珠一转,尽力憋笑,他本来的目的就是这样,只不过没想到刘备的反应这么迅速,并且这么极端。
“是在下的错,害的奉先将军被无端猜忌!”,沮授鞠躬作揖,态度恭敬至极,他知道,这样吕布就不好发火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
“将军!”,吕布的无礼对沮授没有丝毫影响,“我早就说过,刘备名为君子,实为小人,不足与谋!”
“我主袁公,素来欣赏将军勇武,将军不如率领部曲投奔我主!”
吕布没有做声,静静的看着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