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跟你小子聊天真没意思。”
靳晨勃老气横秋的撇撇嘴,来到裴礼这边,“姐夫,我把我姐送你,你把踏雪送我怎么样?”
裴礼还未说话,温贺就笑出了声,“用你姐换一匹马,你可真是你姐的好弟弟,你不怕纸鸢打死你吗?”
“我姐就我这么一个弟弟,哪能舍得打死我,最多打个半死……不对!”
靳晨勃猛地反应过来,“我给我姐找了个这么优秀的姐夫,我姐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打我呢!”
“是吧姐夫?”
靳晨勃笑盈盈的看向裴礼。
“别喊了!”
倏地,
马车门帘被掀开,秦水莲探出小脑袋,娇叱道:“整天姐夫姐夫的,我裴哥哥跟你姐姐都没见过面,你别乱叫!”
“呦呵!”
“秦丫头,你这是激动个什么劲?难不成你也看上我姐夫了?”
“就你这小身板,毛都没长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抱着都嫌膈应,脾气还不好,你拿什么跟我姐比?”
“你知道我姐长的有多美,声音有多好听吗?”
靳晨勃简简单单三言两语,所说之话犹如一把把尖刀,每一刀都是捅在了秦水莲心窝子上。
秦水莲面色铁青,小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点破了女儿家的小心思,以至于恼羞成怒。
是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秦水莲飞起一脚,照着靳晨勃面门踹去。
靳晨勃也不是第一次气秦水莲了,对此情况的应对,可谓是轻车熟路。
他一个侧身便是躲开,旋即一夹马腹,策马奔腾,还不忘大笑的继续调笑。
秦水莲一把抽出裴礼腰间的寒蝉剑,追杀而去,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夕阳下,通往翠柳城的一条小道上。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黎阳,你伤势可好些了?”
马车门帘再次被掀开,丁玲出现在裴礼身后。
“嗯。”
裴礼略微偏头,“倒是不至于无端吐血了。”
“哦。”
丁玲应了一声,旋即便是没了后续。
见此情景,马车里的金玉恨铁不成钢,一个劲的对丁玲使眼色。
丁玲面露为难,俏脸已是飞上一抹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