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点头。
“赵太医,你也看出来了。”
“是啊!铁针床。”
“这不就是那天和我们一起给王后接生的大夫吗?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丁五味拿着工具和赵太医说道。
“这个我不知道啊!这久久一直在宫里管事情,没在意外面。”赵太医递给他药草,嘴里囔囔的说道。
“好啊!你这个牛鼻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想啊!这大夫的手法不比宫里的差,现在突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像是偶然。”丁五味说道。
“我看也是。你看啊!这浑身都是伤,钉子眼,还流这么多血,再拖一会铁定是不行了。”赵太医说道。“医者是不分男女的。得把衣服解开。”
“好——”丁五味手疾眼快的解开外裳,和赵太医处理大大小小的伤口。
江雨霏全身都是伤,最严重的两处在肩和膝盖。血流不止,丁五味忙碌中带着忧愁,第一次见这么多的外伤。
“丁太医,咱们打个赌吧。”赵太医说道。
赵太医也和丁五味一样爱开玩笑,是个活跃的小老头。丁五味耸耸鼻子,打赌,这不是我最擅长的吗?你个牛鼻子,还敢和我打赌。
“说吧,赌什么。”
“赌江大夫什么时候可以苏醒。”
“啊!这么严重的伤,少说也得明日。失血过去。这可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恢复的。”丁五味一边做着手中的动作,自信的说道。
“好,我赌今日……”赵太医说道。
“彩头呢!”丁五味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说。
“五十两银子如何。”
“哎呀!你这个老头,这么小。要不要玩个大的。”丁五味眉飞色舞。
“什么大,丁太医想赌多少。”赵太医询问,这可是自己带的头,自己得收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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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两。”丁五味说道。
“好!”赵太医爽快的答应。
林锋在门外笔直的站着,不知不觉中,江雨霏在他心里的重量越来越重了。看着纱窗下,两个太医忙碌的身影,林锋的心揪做一团。难受和担忧写在脸上。
“少爷——少爷。”福贵匆匆忙忙的跑到林锋的跟前。
“又发生了什么啊!”林锋开始有些懒洋洋。
“外面有官差说,要你把人交出去。”福贵惶恐的说道。
“交人,谁啊?江雨霏”
“应该是吧!总不能把我们交出去啊!不知道是不是江大夫在外面得罪了人。”福贵说道,自家少爷的心思他还是知道一点的,这上柱国将军府,什么时候让女客留宿了。这可是第一人,人人都看得明白。
“真是的,这些人真烦。”林锋的双手攥紧了拳头。说道:“你去告诉他们。今日要想在将军府拿人,除非从我林锋的尸体上踏过去。让他们尽管来,没那个能耐,就给我闭嘴走人。”林锋第一次这样发脾气。福贵也是头一次见自己少爷这样和自己说话的。
忙说:“好——好,少爷你放心,我马上让他们走。江大夫一定不能交出去。看这些人气势汹汹,估计是看到了我们请太医故意来的。少爷没事的,我去打发他们。今日有我福贵在,他们也别想进将军府的大门。”
“好——快去。”林锋开始冷冷的说话。
林锋一直站在门外看着,听着里面的动静。等着太医处理。江雨霏你真是个笨女人,别人让你滚,你就真的滚啊!那可是铁针床,是你一个小女子能受的住的吗?你冤枉,为何不找我,江雨霏你真是太傻了。为着别人的冤枉丢了性命,你不是让小人得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