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些庸俗的东西不感兴趣。”
“不会吧,这么高尚?”
“我问你,郑宸在哪?”
郑就立马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
他最怕的问题还是来了。
片刻后茄子抬头,气恼质问:
“你逼我作甚,你为何不去劫持我家长兄?他每天都出门去弘文馆的。”
刘异嗤笑:“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呀。”
坑起亲哥来一点不含糊。
郑就尴尬陪笑。
刘异迅速板起面孔,脸色变得严肃。
“郑宸在长安,对吗?”
“你打死我好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郑就开始耍无赖。
“那你告诉我,她现在平安吗?”
郑就侧脸歪向一边,一声不吭。
刘异继续问:“是郑宸自己不想见我吗?还是你家兄长不让见?”
“刘异,我以后再告诉你。”
“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告诉我?”
“……”
郑就瘪嘴,再次死不开口。
刘异拍拍郑就的脸颊,笑着威胁:
“你知道我在军中有个绰号吗?”
张鼠是个合格的捧哏,他立马接道:
“他的绰号是千古恶来,刘异杀回鹘时,是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灭族的,从不留活口。”
郑就不可置信地转回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朋友。
他在巩县就知道刘异是个狠人,只是没想到这人从军后更狠辣了。
“我不仅是郑宸的兄长,咱俩还是朋友,你不可能为了问出郑宸的下落,就对我做什么吧?”
“你坚持不开口,让我怀疑是你们伤害了郑宸而不敢说,我当然要为她做点什么。鉴于你是郑宸的兄长,我可以让你自己选择死法,比如在大雁塔上放飞自己,自由落体后直接拥抱地球,我也可以把你带到曲江池,捆着手脚绑着石头将你放生。”
“那还叫放生吗?”
“飞升的升,你能活下来就得道飞升了。”
郑就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身体开始剧烈抖动挣扎,张鼠在后面好悬没锁住他。
张鼠喝道:“你疯了?”
郑就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他再次抬起头,像是换了一个人,语气异常清冷。
“刘异,你不就想见郑宸吗?我可以帮你转告她,但她要不要见你,我说的不算。”
刘异终于松了口气。
“你肯替我传话就好,无论她想怎样,我们都应该当面说清楚。”
“好,三天后我给你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