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长清翻了个白眼:“一个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换了老子几十年前的脾气,能把他们一个个从飞机上扔下去。”
任长风笑着说:“舱门现在不能打开,不然我支持你马上把他们丢下去。”
这趟航班空座不少,所以机组人员又给刚偷东西的男子和他的同伴们都换了位置,把他们全都安排到了一起。
短裙女笑嘻嘻的看着男子说:“梁少又技痒了?真是没想到,那个老穷酸和那个小子竟然不简单。”
旁边另一个男子附和:“是啊,特别是那个小子,竟然能识破梁少的手法。”
“妈的,敢让老子当众下不来台?”
那位梁少冷哼一声:“到了南都,看我怎么收拾他们,也不看看我妹妹现在是跟谁的。”
短裙女说:“我已经嘱咐机组安保盯住他们了,等到了南都,我就直接让机场警方扣人。”
梁少摆手:“不用。”
“什么?”
短裙女愕然看向梁少,满脸不解。
梁少反问:“用正当手段,能要他们的命吗?”
短裙女说:“当然不能,顶多让他们吃点苦头。”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梁少的意图,意味深长的道:“您的意思是……”
梁少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
傍晚时分,楚天舒一行赶到了南都。
几人下了飞机,任长风问道:“楚少,那些不开眼的要是不让咱们走怎么办?”
“你说呢?”楚天舒看了任长风一眼,“你任少做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畏缩缩了?”
任长风说:“我自己当然无所谓,这不是怕惹出麻烦耽误了楚少的事儿嘛。”
楚天舒哈哈一笑:“你只管放手干你的,捅破了天,我给你顶着。”
这句话,听得任长风心潮澎湃。
他同样回以大笑,意气风发的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