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自然是不信，祝凡凡还举例：“而且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身体会瞬间降温，甚至会降到冰点，就是咱们说的同一温度长了能结冰的那个温度，他有可能是觉得自己骂了山神，怕被惩罚，自己吓唬自己，生生被自己吓死的。”

向导迷茫了：“是真的吗？”

死的人生前确实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难道真的是自己吓唬自己的？

祝凡凡直接反问：“我是解放军总医院院长的亲传弟子，你说我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假的她也记不得，反正就是胡诌，谁不会？

向导心里乱成一团，眼前的小姑娘说的十分肯定，身份听着很厉害，他也不确定他这么多年来知道的是不是真的了。

祝凡凡再次问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让你们觉得山神真的存在？”

向导突然自信了：“奴隶主们年年祈祷，给山神进贡，所以他们年年都能吃上白面天天都能吃肉，我们没有贡品， 一直被欺负，还有奴隶给山神进贡之后翻身做了奴隶主。”

祝凡凡看了看其他人，别人跟她的想法一样，都很无语，向导对于奴隶与奴隶主的执念怎么会这么深？他已经说了一路了，也痛恨奴隶主说了了一路，如今举例都是奴隶与奴隶主。

然后祝凡凡问道：“变奴隶主的奴隶进贡了什么，后来那个奴隶翻身成奴隶主的怎么样了？”

向导记得很清晰：“那个奴隶是被送到山上之后碰上了雪域圣莲，把它贡献给了山神，山神高兴便赦免了他，后来他回来后受到了了奴隶主们的认可，允许他做奴隶主，还分给了他田地，后来他是因为不敬山神没有给山神供奉才被山神惩罚了。”

祝凡凡解释：“会不会是奴隶主们见那个奴隶主找到了雪域圣莲，想要知道雪域圣莲的方位才给了他田地，他有了田地是不是还没有奴隶？没有奴隶就不算是奴隶主，谁说是他算奴隶主的？没有供奉给山神被罚之后，奴隶主们是不是又把地给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