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苗孚再一次左右探看了一下,然后往托斯卡尼亚的边界游去,而那同他密谈的雄性已经不见了踪影。
苗孚才刚进边界,他们这个时候不好立马就跟着上去,而且尤艾有另外一件更紧要的事要处理。低头看着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她直觉这事肯定不对劲。
“麦非?”尤艾轻唤了一声,伸手在麦非的手臂上抓了抓,只觉得这肌肉本来就结实,这会儿他又有点紧张过了头,绷得手指都按不下去。
麦非在自己的情绪中还没缓过来,尤艾也没有催他,只伸手在他的手臂上上下搓了搓,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直到感觉手上的力气松了一下,尤艾知道他已经缓过来了。
便问:“怎么了?”
麦非抬头,那双宝石般的眼睛里还有没完全消散的情绪,但那情绪有些复杂尤艾不太能看懂。
他轻轻把尤艾揽了过来,直接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像个撒娇的孩子。尤艾也没有再开口,只抬手抚摸着他的后背,任由他靠着自己,一直到那紧绷的脊背卸了力气,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就在尤艾觉得自己需要咬咬牙才能坚持下去时,麦非终于起身了,她不由得暗中松了口气。
却听到他突然开口,“那与苗孚见面的雄性,是我的舅舅。”
!!!!!!
舅舅?什么样的舅舅能让自家外甥看到自己时变成这副即愤怒又难过,带着不甘和不懂的样子?
而且她认识麦非这么久,又在托斯卡尼亚生活了一段时间,都没有听说麦非还有个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