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贤看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孙愚有些心累,诏狱里这帮王八蛋,还没等自己回来就擅自动刑,还不是为了刑讯单纯为了折磨人。
“你想干什么?”孙愚还能说话,就是有些虚弱。
“不想干什么,你该知道,这世上总是对女人有着很大的恶意。若不回答本官的问题,那她会遭受什么样的恶意去伤害,本指挥使就不能保证了。第一个问题,你们都有哪些人?”余贤再强调了一遍。
“我……我说,我们是十年前朱棣攻破应天时被杀的朝臣家眷,侥幸逃脱后四处流窜,隐姓埋名苟活,后来被一个叫皇爷的找到并集中在一起训练为他做事。”
“训练的地方在哪里?”余贤追问道。
“上个月我们接到皇爷的指令,朱棣远征阿鲁台凯旋,要我们在应天刺杀,我们那个地方的人便烧掉了据点全部来到应天,昨日和今日,大部分人都已经被你杀死。”孙愚也是摆烂了。
“那个皇爷是什么人?长什么模样?”余贤想着给朱高煦找点事做。
“不知道,每次见面他都是带着宽大的斗篷,还要我们都低着头下跪。所以别说长相了,我们连他高矮胖瘦都不知道。”
余贤站起来看着眼前这个被修理得血肉模糊的人,他身上这气质根本就不像一个曾经的将军。
“你那个女儿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余贤凑上去低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孙愚目光躲闪。
“来人去城外破庙找些乞丐进来。”余贤朝背后大喊。
“你要干什么?”孙愚怒不可遏。
“我不干什么,本指挥使清心寡欲,可那些乞丐就不一定了。”余贤又满不在乎坐下来。
“我……我说,他是建文在位时御史大夫景清的女儿!”孙愚急忙大喊。
“早这么老实不就行了吗!景清的女儿怎么会在你手里?”余贤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