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对于余贤的话很不满,那毕竟是她的亲爹,从记忆开始就在母亲对父亲各种褒扬中成长,也坚信着自己的苦难会随着与他相认而结束。
“我相信母亲的话!”江玉燕倔强说道。
“我曾经也是带着所有的善意去看待这个世界,然后就被碰得头破血流。上马吧!”余贤说话间将马鞍放好示意江玉燕自己骑上去。
“我……我不会。”江玉燕低下头。
“抬起头来!不会就不会,没有什么好羞愧的,学就可以了!”余贤冷冷说道。
江玉燕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匹马不知所措起来,最终是老板娘拿了钱过来教她怎么学骑马。用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江玉燕总算能够坐稳在马背上了。
“既然能骑马了那就走吧!”
余贤打马走在前面,江玉燕强忍着大腿内侧的不适有些紧张地跟上去。
众所周知,地图瞬移是港岛编剧们的传统艺能,余贤带着江玉燕来到江家的时候也略等于瞬移了,好在江玉燕在路上总算是学会了骑马。
到了江家门口,余贤让江玉燕自己进去认亲,而他则是去找铁如云。
等余贤把昏迷不醒的铁如云找到并带出江家的时候,看到江玉燕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
“撞上南墙的滋味怎么样?”余贤问道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江玉燕看着余贤问道。
“我不止一次提醒过你,可你还是非要一条道走到黑,只能是随了你的意。”余贤冷冷说道:“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的叛逆!”
余贤说完提着铁如云向江家相反的方向走去,江玉燕赶紧擦了擦眼泪跟上。
“站住,把手里的人交出来!”
刚刚走出两条街一群番子就围了上来。
“你们找死!”
余贤将铁如云换到左手,右手从腰带中掏出两枚穿了七彩丝线的绣花针扔出去,七彩丝线被绣花针带着穿梭在人群中最后将所有人的脖子全部套住。
“好好看看你们今生看到的最后风景吧!”余贤举着打开的右手说道。
“哼,大男人玩绣花针。”带头的番子嘲笑道。
余贤右手一握,原本套在他们脖子上的七彩丝线突然收紧,数声闷响传来,人头落了一地,无头尸身乱七八糟躺了一地四处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