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许大茂躺在地上伸出胳膊跟手指,指着何雨柱。
何雨柱弯下腰一脸嘲笑道:“许大茂,我把你爹打成这个样子,我承认我有罪,可是你别忘了,我现在是轧钢厂厂长,你只是一个轧钢厂副主任。”
“至于为什么我打你爹,你可以去问你爹。”
留下一句话,何雨柱潇洒回到屋子里。
许大茂只能倒霉认栽,为今之计,他只能骑着自行车带着他父亲去医院看病跟包扎。
完事后,许伍德喋喋不休的让他儿子报警,把何雨柱送到监狱里去。
可是许大茂想的很多,如今俩人差距越来越大,完全不在一个平行线上,他是轧钢厂厂长,我是轧钢厂副主任,如何比,比背景吗?
“行了爸,吃过亏了,你以后小心点讲话。”
许伍德用他没受伤的手打了许大茂一耳光,怒喷道:“老子被打了,你当儿子一个屁都不敢放,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完蛋玩意!”
许大茂默默忍受着。
第二天白天,许大茂在副主任办公室,被徐先生叫走,俩人来到办公室。
“我都听说了,你爹被何雨柱打了,怎么回事!”
许大茂如实说来,把事情缘由都讲了出来。徐先生皱着眉,他没想到一个厨子当上厂长不简单了,没想到身手还如此了得,他有些低估何雨柱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
徐先生让许大茂离开,取下眼镜片拿出一片黄布,擦着眼镜片,没有眼镜搭配,徐先生顿时感觉邪恶了许多。
何雨柱下午来到大领导家,下了几盘棋后,俩人一起坐在院子小亭子里喝茶,何雨柱便跟大领导询问了徐先生的来历。
“他叫徐哲远,以前是在南方城市工作,最近调调到四九城工作,虽然跟李德怀是连襟,可是他们两个人关系很好,李德怀在轧钢厂很多客户都是他介绍的。”
“徐哲远来轧钢厂任职,可能没这么简单,估计都是他老丈人安排的,你担任轧钢厂厂长,他就很不满意,尤其是李德怀不是一把手的时候,他表现的更加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