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何厂长搞什么夜班,易师傅也不会受伤。”
他叹息一声,说:“说到底也都是我们管理身份的责任呀。”
冤有头,债有主。
易忠海跟徐先生合作,不是让什么一大妈去找何雨柱麻烦,而是让聋老太太去找何雨柱麻烦。
就在这个时候,医生走进病房,对一大妈,聋老太太讲述易忠海病情,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一个多月是不能工作的。
“那岂不是没有收入来源了吗!”聋老太太十分担心这个方面,自从贾张氏被许家父子驱赶,聋老太太好久没吃肉了,昨天才吃了一顿。
现在易忠海受伤了,一大妈也没收入来源,聋老太太捂着肚子,步履蹒跚走出医院。
打算为易忠海讨要说法。
易忠海急忙让一大妈陪着过去,等到病房没人了,徐先生拿出两百元交给易忠海。
“徐主任,谢谢了。”
“只要靠着舆论把傻柱整倒,只要让我当上轧钢厂厂长,我就让你担任副主任。”
两百块钱加上口头约定,易忠海差点失去整个手掌。
自从傻柱蜕变成何雨柱,他跟易忠海几乎成为了陌生人,易忠海还是心心念念想让何雨柱成为他的养老人,尤其是何雨柱成为了轧钢厂厂长,更是买了两辆汽车。
对雨水这么好,易忠海就认为到了老年以后,何雨柱照顾他绝对不会差,不说大鱼大肉,也会隔三差五吃肉。
所以,在何雨柱担任轧钢厂厂长的时候,易忠海不止一次想跟何雨柱换节关系,用来保证他未来老年生活。
寂静的四合院夜空,随着一阵阵玻璃碎裂声音,正在沉睡休息的四合院群众,纷纷裹着衣服出来查看。
于莉看到聋老太太砸了何雨柱家玻璃,顿时不乐意了,她率先站出来指责道:“老太太,你干什么砸何厂长家的玻璃,为什么!”
聋老太太手拿拐杖敲地,力道不小,她愤愤不平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