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峡气道:“你赢,一定是你赢!我要是与他打起来,一定就是你从中使的坏!”
“还有空损我呢,你就在这里吹寒风跳大舞吧你!”
刘梦棣说着一甩身便向着蓝舆阁走了回去。
等他回到原先雅间的时候,那罗翰文一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六爷回来了!”
“银票没问题吧?”刘梦棣问。
那罗翰文答道:“就像我们的盐引没问题一样,这些银票也都没问题。还得是六爷您呀,一引多卖出一万两去,这就三万两了。总算是把给柴三太子的银子给赚回来了!”
刘梦棣轻笑道:“三万两?不,是十万两。”
“什么?”
“你信不信?过不了两天,刚刚被李茂拿走的三万引又会回到爷我的手上来?”
“阿?”
罗翰文惊了一下,连忙问道:“皇上真会拿下李茂?”
“私盐呀!那可是影响他国库收成的大事,若不是为了银子他会去弄清丈田亩之事而把朝堂弄成这样?即使盐价会上涨,百姓暂时会受些苦,他也是不在乎的。那个幕后主使厉害呀!打从洛王运盐队被劫之事开始他就在布盐道这个局了,想来为的就是今天!”
罗翰文说道:“此事即是那人的计划,六爷您又说过最近他不会有空理您,您这么做不是倒帮了他一把吗?”
“不仅帮他一把,我还得把这个人给找出来呢!反正此事也对我有利,何乐而不为呢?”
罗翰文又问道:“还有一件事小生十分不解。”
“什么”
“皇上来之前,您让小生说那有个和尚有东西给您,您说这个谎是什么意思?”
假和尚来求见原本就是出自刘梦棣与罗翰文之口,有没有这回事也就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从他们现在的话来看,这应该又是刘梦棣设计好的。
换言之,那个在逃的假和尚从未曾出现过。
刘梦棣叹道:“父皇的疑心病不知道为何越来越重,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只要说到与前朝宝藏有关的任何一个线索,他都不会老实地等我的回复,一定会让蒋宗宪去查的!一边是白叔达被抓留下了一个有关宝藏钥匙的信件,一边是枯荣禅师之死,现在又有一个劫持过枯荣禅师的假和尚说要给我东西,你说父皇会怎么想?”
“阿?钥匙?那、那就串起来了呀!皇上要是管您要人或是要那钥匙,您拿什么给他呀?”
“所以我刚刚就没承认嘛。再者说了,蒋宗宪有办法帮爷我说明根本就没有什么钥匙,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提心父皇找我要!”
“那您与皇上说这个谎做甚?”
“即是从来都没有过什么钥匙,而那假和尚却又来找我,父皇一想就能回过味来,知道我在说谎,聪明着呢。可别忘了,他身边可还有一会泄露他行踪之人呢。虽然那人未必会算到父皇今日会出宫,但父皇在宫里若是主动与他人说起那漏网的假和尚来找爷我之事,你说那个幕后主使他会不会知道呢?”
“他知道了又如何?会来找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