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回廊走出以后便漫步在了曲江池的湖岸边。
湖边是被整修过的,且现在是冬季,湖面上结了冰,所以走在湖边并不湿鞋。
且这里不管是春夏秋冬,皆有上好的风景可以欣赏。
也正是因为如此,王璇玑的心情好似好了很多,甚至脸上还显了同微微的红晕,好似这辈子她就没有任何人在湖边漫步过一般。
刘梦棣一边走问道:“刚刚说哪了?哦,是在问你为何不能与潜渊先生说那当女先生之事?”
王璇玑赌着气言道:“义爷最近……最近脾气有些不太好。”
“嗯?他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脾气不太好,做什么都惹到他生气。”
刘梦棣好奇地问:“是不是最近家中出什么事情了?”
王璇玑嘟着脸应道:“没有,什么事情也没出,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哥哥出去与朋友赴会,回来晚了一些即被义爷给罚了,在厅堂祖先牌位前跪了一夜呢。”
“哦?还有这等事情?”
“还不止呢。哥哥以为义爷是觉得他不专心备考会试,所以才这般罚他,于是将自己关在房中读书作文,可、可……”
“怎么了? ”
“可不晓得为什么,义爷见到哥哥夜读,又、又把他抓去了厅堂,又在祖先牌位前跪了一夜。”
“阿?”
刘梦棣愣了一下,他也完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王璇玑接着说道:“哥哥反问义爷这是为何,义爷就只是说不许他去考科举,更不许去当什么官,别的就没说了。”
“没解释一下为何?”
“没有!”
“嗯?”刘梦棣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那日我在你家因令尊之事夸口而谈,事后潜渊先生不是已经释怀,并让墨思去参加会试了么?”
“是呀。可是……反正义爷现在就是不让我们与官府中人有什么来往。他还说要将与你定下的契约给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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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梦棣言道:“哦,若是潜渊先生要反悔,那倒也没什么关系,甚至投进去的那几百两银子也可以不必回收,但……但这事怎么就……”
王璇玑问道:“你还真不担心那几百两银子打了水漂呀?哥哥还真说对了。”
“他说什么?”
“他说义爷若是敢食言悔约,现世阎罗及你一定就不叫他还这个钱,到时候义爷欠着的就不只是银子,还有人情呢。到时候那瓜葛更深,剪不断理还乱。义爷也就没敢再提这事了。反正做女先生之事你别与他说,别让他晓得即是了!”
刘梦棣连忙说道:“哦哦哦,墨玉还请放心,我不会将此事与他说的。这事就……就当作我们之间的秘密好了。”
“嗯!”那王璇玑机敏得应了一声。
刘梦棣又问道:“对了,刚刚在橙虀坊那里是怎么一回事?”
王璇玑“就是那一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