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慎言,我尚在孝期。”
跟在后面的上官浅无言,有用的时候是孝期,无用的时候自然就忘记了。
“那你应该在羽宫守孝,跑我徵宫来干什么?”他不高兴这么多陌生人来自己的地盘。
“姜姑娘的伤如何了?”宫子羽不想与宫远徵一般见识,他是哥哥,如今是执刃,自然要包容宫远徵的不懂事。
“你自己去看。她们就不要进去了,我的地方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又没人生病。
“远徵弟弟,我是执刃。宫门内,我都可以去。”
“执刃?谁认了?徵宫之内,我还是说了算的。”他又不是宫子羽,他靠自己立身,徵宫是靠他自己扛起来的,再说了,宫门内只说后山和角宫,他闯一个试试!
他站在那里,一手背在后,一手垂在一边。看上去比宫子羽还要趾高气扬,哥哥回来了,有人撑腰,他就有底气了。
另一边的屋内,宫尚角坐在那里,由着宫远徵在外面耀武扬威,某种程度上,宫远徵就代表了他。宫远徵要说的就是他要说的,只是他的城府深,不会表露自己真实的情绪,有时候,他也头疼自己弟弟七情上脸,总是掩藏不了情绪。
一被激就钻套,他只长了张聪明的脸,其实根本还是个孩子。
宫子羽比远徵还不如,长老也没在场拉偏架,反正远徵吃不了亏,随他。
实在吃了亏,他还在呢。
“远徵弟弟,这些女客都是宫门盟友家中的娇客,你确定要拦着?”宫子羽深吸一口气,他还非要她们进去了!
“进去可以,能不能走出来看子羽哥哥本事。我这医馆药材太多,相生相克的也多,只要子羽哥哥有信心有能力,自然能带着这些客人安全走出来。”他笑的不怀好意。
上官浅看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将羽宫与角宫徵宫之间的隔阂评估再提高了一个层次。
“执刃大人,宋四姑娘闹着见上官姑娘。”宋四在里面慌的厉害,迫切需要一个心理支撑。
跟着进去的侍女被支出来请示。
上官浅没有动,看着对面的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