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若是真的,那云州与并州联起手来也未必能在我们手里讨到好;若是假的,我军也可以在凤县稍稍驻扎一支偏师,骚扰两州生产。”
长史郭守节看着郑钧说道:“郑刺史莫要忘了,我们虽然士卒精悍,但是毕竟要守住两州之地,还要防备赦勒草原上的钦察汗国入寇!”
郑钧不以为意地说道:“我军就算只出兵五千,他们也需要用三倍以上的兵力来对付我们,何足惧之?还有那钦察汗国,要我说,干脆就许给他们一些好处,让他们入关助我们取了天下,有能怎么样?”
郑钧话音刚落,一旁的原北庭军将校便已经纷纷起身,有的人甚至已经把横刀抽出了一半。
郑钧神色慌乱中想求助郭守义,却发现郭守义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冷冷地盯着他说道:“你若是再说一次刚才的话,我便将你扒皮抽筋,绑在校场旗杆上晒个三天三夜。”
随后,郭守义也不再理会惊惧中的郑钧,摆手让众将校坐下后,说道:“我觉得还是稳妥一点好,先不急着派兵去凤县,先看看那凤县的铁矿到底是真是假。
以其余两州的实力,倘若是真的,我军最后出兵,他们也拦不住我们。”
决定好之后,郭守义又瞥了一眼还没有缓过来的郑钧,说道:“诸位都下去准备吧,等候的这些日子,不要懈怠!”
说罢,郭守义便挥了挥手,就转回到节堂屏风之后,去了后院。
众将离开时,纷纷对郑钧怒目而视,只留下了一头冷汗的郑钧和曾经与他同为大魏都督的凉州刺史宫野。
宫野看了一眼郑钧说道:“他们都是边军,在塞外跟钦察汗国打了二十年,不是仇敌也变成仇敌了,如何能说出这种话,更何况那塞外的胡虏与我们并不同源同种,把他们放进关,你是想要遗臭万年吗?”
郑钧神色复杂的看了宫野一眼,然后也不说话,便起身独自走向了节堂外。
并州与北庭军都没有率先抢占凤县,这让在云中郡原县负责凤县一事的裴彻与王玄素同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