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相对于并州来说,北庭军才是我们三方中最强的,只要我们对并州示弱,并州自然也能看懂我们的用意。
现在唯一的变数,就是方才主公听到的南陈。不过方才主公说已有密探进入并州、凉州,那么南陈的动向,我们也总算不至于一无所知了。”
章义又看了一下舆图,便对一旁的常五说道:“京畿地区,能渗透进去吗?”
常五摇了摇头,说道:“难了一些,一来是可用的人手大部分都已经派出去了,二来这京畿地区对自北向南的流民行商查得很严。”
章义指了指京畿说道:“不惜代价,都要把人送进去,必要时可以从并州方向抽出精干的人手先行派往京畿。”
常五抱拳行礼道:“诺!”
等到常五退出廨署后,章义又看了看舆图,只觉得舆图上临时用来标注各方势力的旗子层层叠叠过于晃眼,便又问道:“为何不用沙盘!”
裴彻苦笑着说道:“已经在做了,只是这原县一个小小的县城,加之才来到不久,还未完成,”
章义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先简单做一个,用舆图辅助,只用这舆图实在是有些难为王长史了。”
王玄素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老夫老眼昏花,也确实该用沙盘更好一些。”
章义感觉头晕的症状稍稍减轻后,便又问道:“那这般布置之后,我们就只剩下看戏了?”
王玄素说道:“若无变化,今年我们便只需静待时局变化,加紧收割春小麦,等到来年春季,我们收获冬小麦后,新军也编练完成,自然就不再看戏了。”
章义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就先看看,看看他们两方到底能打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