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金军大营中。
白天未能阻敌与河岸让营中始终弥漫着一股颓丧的气息。
士气低落的金军士卒连值守时都显得没什么精神。
中军大帐中同样如此。
浑里发坐在上首,看着垂头丧气的一众将领久久没有说话。
“都来说说看,眼下应当如何?”
过了不知多久,卑失必之率先打破沉默。
阿史那木昆挠了挠额头说道:“末将认为还是坚守营寨为好。”
“我军毕竟白日不过损失几千人,主力尚存,若是就这么据营死守,未免助长唐军气焰。”
一名白日未曾参与战斗的万夫长起身道。
卑失林月说道:“你白日不曾参加战斗,可我与木昆是试过了的,四千唐军背河列阵,我们连他们的军阵都冲不开,还有上游,唐军用四千骑破我们万骑,眼前这股唐军绝非易与之辈,如何与他们野战?”
阿史那木昆也说道:“这伙唐军凶悍地紧,野战胜算真的不大。”
“林月与木昆说的对,上游的唐军骑兵也极为精悍,他们渡河后见我万人队逼近,连闪避的意思都没有,直直就迎上来了,似乎人数优势在他们眼中并不存在。”
一言不发的浑里发听着三名白日与唐军交锋的万夫长不断诉说着唐军的凶猛,再也忍耐不住。
他猛地一拍桌案大喝一声道:“够了!不过是小败一阵,就如此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若是你们这些话让士卒听到了,到时岂不人人畏惧唐军,谁还敢与唐军死战!”
几人见浑里发发怒,纷纷缄默不语,把头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