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不过大人也是神了,竟然能看出来他是头倔驴。”
“见得多便能知道。”
吴宗禹是个惜命又贪享受的人,撞不开的南墙,他一向不乐意去撞。
知道劝不了的人,他也不会去勉强。
他们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另一个村子。
已是晌午的时间,有个小姑娘提着篮子远远朝他们走来。
吴宗禹见到她,蹲下身,露出个笑容:“小珠珠儿今天送来的是什么?”
小姑娘两个辫子梳得整整齐齐,脸蛋又黑又干,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十分活泼可爱:“今天是咸鱼粥。”
小珠和自己的曾祖母相依为命,她们没走不是因为不想离开,而是因为走不了。
一个年轻丫头,一个年迈的老人,现在还留下的,大多数是这样的人。
她们自己走是走不远的,她们没有价值,家里人也不愿意带上她们,所以只能留在这里等死。
“今天的粥也是小珠煮的呀?我一口就吃出来了!”富贵这几天被人性的好与坏冲击得有些七零八落,小珠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