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刚才好像有些失态，但好在没人察觉出来，于是她干脆接上了林玉辛的话，继续道：“但这条线索确实是有用的。”

“为什么鱼儿不会说话？因为深渊中藏着窥探的人类，这句话是疯子的原话。”江挽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他心中的不爽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甚至他还有点微爽。

向晚以为江挽没看出来自己的异常，但江挽一直都在盯着她看，自然也注意到了少女的眼神和她那不自觉轻颤的身体。

江挽此时还不清楚，他的这种心理和行为已经远远超过了朋友之间该有的界限。

“当窥探完全消失，那就是当我们全都死了吗？”宋有之弱弱的问了一句。

“有没有一种，我们全都死了，副本会重启，接着迎接下一波玩家？”林玉辛脸上的笑有些假，他就这么看着宋有之，声音中不夹杂丝毫情绪。

“……”宋有之沉默了一瞬，随后他尴尬的挠了挠头，咧嘴笑着解释道，“我没想这么多。”

“窥探完全消失……”向晚呢喃了句，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完全理解这句话。

因为在疯子口中，窥探的是他们，是人类，而提示中，是窥探完全消失，也就是人类完全消失，但他们完全消失就是死了，死了副本重启，但他们不死又不是完全消失。

如果真的认真论起来，这就是自相矛盾，除非……有什么媒介，人类进去算消失，但他们也不会死，只是这媒介……

“……”向晚突然抬头，她的目光没有落在江挽身上，而是直接落在了林玉辛身上，她语气略微有些急促，但声音依旧清脆有力，“店铺，是不是店铺。”

林玉辛挑眉，似乎没想到向晚竟然突然从窥探跳到了店铺，但他也想到了这一层，于是唇角噙着笑，点头应道：“是，你想的没错，店铺确实不属于副本，它的出现就是额外附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