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想不通弄回来一堆杂草和破石头有什么用?耽误了小半天功夫,要是去狩猎也能带回来不少猎物了。
和意外得知的一样,剥出来的白棉手感是不可置信的柔软,很难想象要是做成衣裳被子用起来该有多舒服。
可十来个勇士看着堆满院子的棉花折腾了半天都白瞎,凑不到一块去。
雌性的记忆太多太碎涉及各个方面,事他倒是一下子都摸清了,但是关于其他具体的东西却怎么都想不懂,就像得了一本书,没有老师教连作弊都不知道该往哪翻。
斩厌试着靠蛮力把那些棉挤压成起来却发现很容易散,瞧着天要黑了只得作罢,想到缩在他石床上的小团子,直接一声令下搜刮了整个部落的大半幼兔皮。
床铺的软些更有利于雌性养伤,惊觉天已经黑了,下令让勇士们把兔皮送到他院里斩厌就急匆匆赶回家,把桑念给忙忘了,也不知道雌性醒来以后有没有乱跑。
一回院子就发现石墙外堵了不少人,只一眼斩厌就心里门清,是青茶她们几个的兽夫来让他放人的,还请了几个年迈的老兽人来撑腰,都是曾经一直跟随老兽王的勇士。
乱七八糟的声音吵的头疼,斩厌零星听到几句话就不想听了,好在小雌性耳朵坏了,也不担心他们吵到她。
外人死就死了。
雌性娇弱,受不了苦。
不能罚青茶。
听的兽王眼底阴郁浓重,冷漠扫了眼养不熟的族人后示意碎石谁要是再多嘴就一起关进去。
外人?说起来他也是个被老兽王捡回来的外人,要不是看在老兽王帮过他的份上,早就不想理会这群挟恩以报还无比贪心的东西了。
斩厌突然有些怀疑自己该不该利用从桑念记忆里学来的东西帮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