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问没什么事,赵福全不想说不说就是,要是塞银票,说严重些是意图收买皇上身边之人,让皇上误会的话哪儿能了得,韩阔还没那么大胆。
赵福全脸上笑意不变,神色多了一分抱歉,“大人见谅,奴才是奉了皇上的命请三位大人入宫,其他事奴才就不知道了。”
说话的时间,四人就进了殿。
一进殿,裴恒之,沈度和韩阔就觉出不对来,皇上脸色不对。
赵福全任务完成,默不作声退了出去,出去之前,暗暗挥了挥手,殿内候着的宫女鱼贯而出。
顷刻间,殿内只剩下四人。
“镇安侯起来吧。”周宸看向一旁依旧跪在地上的沈度和韩阔,冷声问道:“知道朕叫你们来是因为什么吗?”
沈度跪地拱手道:“回皇上话,臣斗胆猜测,可是通州那边出了什么事?”
听了沈度这话,韩阔心中暗恨,这老匹夫,说这话做什么,彰显他自己的奸诈狡猾不成?
“通州那里出事,出什么事?”周宸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眼神落在韩阔的身上,“韩阔,你说说朕叫你来是所为何事?”
韩阔忙回过神来,只能顺着已经抢占先机的沈度的话往下说,“皇上,臣和沈大人的看法一致。”
周宸沉声道:“好,既然你也认为是通州出事了,你说,通州出了什么事?”
韩阔暗自叫苦,他面上带了几分惭愧,“皇上,臣愚钝,一时间想不出通州究竟发生了何事。”
沈度也惭愧摇头。
“通州的百姓都进京吿御状吿到朕跟前了,官员之间相互勾结,私吞了一大半的赈银,当地百姓食不果腹,死伤无数,你们两个还敢说不知道。”
周宸眼中布满寒冰,让人不寒而栗,声音陡然提高,“朕把差事交给你们两个,你们就是这么办的?私藏银子的时候没想到会有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的一天,没想到这事能传到朕的耳朵里?”
听了这话,无论是沈度还是韩阔都带了些怔愣,两人忙俯首叩头,“皇上恕罪,臣办事不利,可臣绝对没有贪图一分不该贪图的银子,皇上明鉴啊。”
殿内的三人都从未听过一丝风声,没人知道竟有人从通州赶来京城告御状,也没人知道皇上已经派人去通州探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