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全身燥热,又酸软无力,他还是大意了,本以为一个朝廷臣子风评不错,对外谦和有礼,对内也从不打骂下人,周围人也无不是夸奖的,应该是个好人,没想到内心竟是这样的阴毒狠劣,也对,他都快忘人越老越成精,这些权贵内心的龌龊,从不会浮于表面,想要撑起一个家族,没有智谋狠毒,又如何在一片狼群中立足。
他不该被表面迷惑,可为时已晚。
看着钟敏咽着口水想扯他的束腰,厌恶之感侵满了全身,他颤抖的撑起身体,愤怒却又控制不住呻吟的低吼一声,“滚。”这声音一出来连他自己都恐惧,这那是叫人家滚,简直是故意在诱惑别人,不行,这样不行,可他动不了,热流翻江倒海的在身体里流动,他被下了软筋散,在加上纵情的欲药,痛苦软弱而渴求。
钟敏眼中又含着泪水,但更多是欲望,忍不住的喘息道,“青瑶,你已经听到我母亲的话了,你走不了的,你还是跟我在一起吧,我绝对不会辜负你,我会求母亲让我娶你,不是妾室,是我的正室,我是钟家唯一的女儿,无论怎样,母亲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只要你放弃那个女人,全心全意跟着我,我一定会光耀门楣,让你成为别人最羡慕的正室夫君,求求你了。”
青瑶快说不出话来了,他狠狠瞪着她,紧紧捏着拳头不断运功,只期望合欢术中的功法能化解这些欲火,合欢术虽然主要以双修为主,但其中也有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而应对的化解之术,就像现在。
可是,他不想跟钟敏,却满脑子发疯的想着小姐,压抑不住的情欲让他想到极点,想到身体发疼,每一处都很疼,欲望侵蚀的地方更是折磨得他想死。
他需要小姐给他化解欲念,很想要她,真的很想要她,因为太过想她,这些应对的功法竟不管用了,他长长呻吟一声,手掌放在地上吸取地面的凉意,试图让自己冷静,钟敏却已经等不及了,看他如此痛苦,直接脱了自己衣服,“青瑶不要忍了,你忍不了的,那些药就是用来针对不听话的男人,你就跟了我吧。”
青瑶全身上下都在拒绝。
看他如此,钟敏想到母亲的话,心急如焚又愤怒无比,如果她连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也驯服不了,母亲一定会大失所望,就算她是钟氏嫡系唯一的女儿,母亲也一定会想法另找人栽培,说不定会到其他宗亲那收养一个钟氏的孩子,彻底把她丢到一边,略想一想,她不可能真的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大好前途。
母亲不也曾遇到同样的事,她看来很喜欢那个男人,但又如何呢,那男人死了后她依然很逍遥快活,身边的男人就没有断过,不会因为死了这么一个喜欢的男人就伤心欲绝,要不然她为什么从来没听过这个男人的事,如果不是她自己说起,她都不知道母亲年轻时也是个情种,还差点被喜欢的男人杀掉。
他不愿意,那就只能死。
绝不能让一个男人阻扰了她的前途,她得不到的,那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钟家主的实践教导很成功,直接让钟敏这个文弱书生样的女人,升级成心狠手辣的主,她收起脸上哀求的表情,也不在看他一眼,伸手抚就要到他腰上,呼吸沉重起来,就在这一刹那,他突然起身咔住她的脖子,手上捏了半块碎玉压在她脖颈血管处。
青瑶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或弱小无知之人,他只有遇到春含雪才变得脆弱,面对喜欢的人,总会特别的柔软,忍不住的就会示弱想得到她的宠爱,可没有她在身边,他自然也不会真的示弱。
感觉到钟敏的变化,他知道在不离开,今天不但会失身还会失命,这两样都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他绝不能在这里失去,把身上佩戴的玉饰弄碎,就等着她靠近,尖锐的玉片捅不死人,但能轻易割破人的喉咙,对付钟敏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这点东西就足够了。
身上依然欲火难熬,他还是强行运功在最后一刻把欲望压了下去,冷冷道,“放我出去,你以为就你听进了她的话,我也听进去了,我绝不会像那个男人蠢笨手软,他没杀掉你母亲,不表示我杀不掉你,哼,放了我,你只要活着就能拥有更多其他的男人,死了,便什么也没有了,而钟氏也会落入别人的手里,做个聪明人,立马放了我。”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情感,冷得像块冰,没有对钟敏留情,手上的玉片压了下去,刺痛的感觉让钟敏一激灵,满心的欲望化为惊慌,“好,你别动手,我放了你,青瑶,我对你真心一片,照顾你那么久你竟一点感觉也没有,你真的想杀我。”
“别废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