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气氛烘托,俨然过了微醺阶段,有点醉呼呼的。
“那......宝贝更喜欢哪儿?”
他低头凑近她,眼神暧昧邪肆。
“这个嘛.....”
裴梨歪着脑袋,仔细盯着他的五官看了半晌,突然狡黠的勾了勾唇:“当然最喜欢......薄先生的腹肌和小殿下啦~”
她说着,抬起纤细藕臂环绕住他的脖子,轻咬他耳垂,“老公,磨蹭什么呢,还不进入正题吗?”
“小殿下今晚,绝对让梨梨公主满意。”
小主,
薄宴辞单手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向衣帽间而去。
......
事后清晨。
阳光从玻璃窗外投射进来,落在大床上的人儿身上,镀了层金黄的暖色。
她长睫轻轻颤动,慢悠悠转醒,刚想起身,忽然觉得全身酸疼。
“嘶!”
裴梨倒抽一口凉气,掀起被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雪白肌肤上吻痕遍布,无不泄露了昨晚战况有多么猛烈。
“该死的狗男人,言而无信,永远都在说最后一次。”
她磨牙,恨恨的坐起身,伸手摸到床头柜的手机,解锁屏幕一看,好几个岑汐凝的未接来电。
“汐凝。”
她拨通电话回拨过去,“怎么了?”
“梨宝,你下午有时间吗,我们约个下午茶再说吧。”
岑汐凝刚结束一组拍摄,听筒里支支吾吾的声音,听的出来,她好像遇到什么纠结的难事儿了。
“好啊,我也想说好久没有约你逛街,那就午饭过后,老地方见。”
裴梨爽快应下,正打算再说点什么,浴室玻璃门被某人推开一条缝隙,发丝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落至腹肌。
他语气骚里骚气,扯着嗓子喊:“老婆,我忘拿内裤了,帮我拿一下,要你给我买的那条黑色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