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岑汐凝问她检查得怎么样,她实在不好意思说。
总不能说,内伤是其次,主要还是酿酿酱酱做多了,导致她体虚吧?
岑汐凝虽然不是外人,但毕竟还有个江寂洵在场,这种羞耻的事怎么说嘛?
“是是是,都怪我,怪我太‘缠人’,累到我的宝贝了。”
薄宴辞幽邃漆眸直勾勾盯着她,嘴角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桌沿,语速缓慢:“为了你的身体考虑,你老公我就勉强开一段时间手动挡,必要的时候,宝贝可以帮忙手动代步吗?”
裴梨脸蛋爆红,她艰难咽下嘴里的鸡肉,瞬间炸毛:“薄宴辞,扫·Huang的为什么还不来抓你?!”
啊啊啊,她简直要疯了!
人怎么可以骚成他那副鬼样?
她炸毛的可爱模样使男人笑弧扩大,再也忍不住倾身过去,挑起她下巴,低头深深吻住。
片刻,他鼻尖轻蹭她的鼻尖,眉宇间满溢温情,说话带着磁性的尾音:“在宝宝身上健个身,有什么错,人家扫·Huang的抓我干嘛呢?”
“........”(狗男人的歪理,像极了他偏爱的无感超薄,应有尽有!)
裴梨被撩得面红耳燥,一口气把鸡汤喝完,逃似的跑上楼。
她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被窝。
卧室里没开灯,月色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床边的地板。
薄宴辞简单冲完澡,衣襟半敞,走至床边凭感觉伸手探入被窝捉住她脚踝拖到跟前。
黑暗中,男人低醇如酒的声线荡漾在耳畔:“宝贝,我知道你醒着。”
“........”
裴梨一根根脚趾蜷缩起来,装睡装得很辛苦。
他却不肯放过她,一把托起她,抱到腿上。
裴梨浑身僵硬,呼吸都快停止:【本仙女刚经历绑架的惊吓,身上还有伤,他这个时候要是不做人,那我一定咬死他!】
然而,想象中的热吻、耳尖的滚烫酥麻、锁骨处的痒意,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