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言瞧着虞闻祁晃着的照片,有些病态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浮现。
他的长相没有那么的正气,此刻露出这种表情,病娇属性直接拉满,穿着华丽的小少爷服饰,贵气又疯癫。
沈确低着头,对于两个人的互动,他根本就没有看见。
但站在一旁的涂闻野却看得清清楚楚。
他默不作声地退到了虞闻祁的身后,看着肖牧言的目光,有些不太友善。
这不是涂闻野会对肖牧言露出的眼神,这是真实的费特看向弗兰特时,裹挟着厌恶的目光。
费特向来厌恶他们这些贵族。
“布拉兹,原来你是落魄贵族啊。”顾跃安抱着一堆从箱子底下翻到的文件跑了过来,将那几份文件展开放在了桌子上。
沈确:“我父亲跟塞尤克的父亲,本是同级。”
“他们两个曾经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共同在弗兰公爵的手底下做事,也就是弗兰特的父亲。”
“但是塞尤克的父亲嫉妒我父亲能得弗兰公爵的青睐,制造了证据陷害我父亲干了背叛弗兰公爵的事情,弗兰公爵剥夺了我父亲的职位,我们家也就此没落。”
虞闻祁:“既然弗兰公爵都已经相信了,那他为什么还会培养你呢?”
“培养一个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的儿子,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因为弗兰公爵从来就不相信我父亲背叛了他。”沈确说着,一张冰冷的脸毫无感情地笑了一下,那是一个极其嘲讽的笑。
“他之所以选择了剥夺我父亲的职位,只不过是起了忌惮的心。”
“我父亲的实力有目共睹,但太得声望并不是一件好事。”
沈确不需要再往下说什么,但所有人都懂了。
就像在古代,皇帝忌惮太得民心的权臣,在这里,弗兰公爵这位位高权重之人,也害怕别人冲上来顶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