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感受着脖颈间有些微凉的触感,就知道虞闻祁想要做什么了。
他毫无反抗的意思,就这么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靠在桌子边,看上去竟还有一丝慵懒的意味。
他温声开口,面对虞闻祁,他话间蕴含的温柔从未变过:“我说过,我想要你赢。”
只此一句,足矣。
不论是从洛林的角度,还是温让的角度,他们都心甘情愿地咬上那枚鱼饵。
虞闻祁的心中毫无波澜,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拿着匕首的手利落地一拧,血浆流出,沾到了温让的衣领上。
温让只是笑着,在感受到了脖颈的黏糊感后,便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尽职尽责地演起了一个死人。
虞闻祁扶着温让的身子,在温让有意的配合下将其慢慢放到了另一把椅子上,正好做了肖牧言的邻居。
至于其他人,大门被封死了,逃嘛也逃不掉,有涂闻野在一旁护着拦着,那些人也近不了虞闻祁的身,再加上,他们本也没有伤害虞闻祁的打算。
游戏而已,何必伤了和气呢。
他们大多还都保持在原位没有动,一边看戏一边尽职尽责地表演好害怕的样子。
当然了,这场戏好不好看,取决于主角是谁。
亲眼看着有些好感的人去跟别人暧昧,这种感觉终归是不舒服的。
肖牧言藏在背后的手都要掐出了印子,他离温让他们极近,那两个人在说什么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能想象到他们两个人的动作。
有的时候,想象力太丰富可不算是一件好事,肖牧言闭着眼,眉头却微微皱着,虞闻祁身上自带的玫瑰花香就洒在他的鼻尖,微微伸手就能触碰到虞闻祁的裙摆。
而他只能扮演一个死人,动弹不得……
顾跃安的药效还没有过去,他悠哉哉地靠在门上,看戏似的看着温让的背影。
他们隔的没多远,顾跃安视力好,虞闻祁的表情,他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