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莫浔是个有家教的好孩子,你不如生米煮成熟饭,借机约见他,再下点春药,包管药到人来。”
张清宛又气又羞,实在觉得难堪。
想她一个养在深闺里,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此刻竟然以这种姿势被不知哪里来的泼皮无赖禁锢着,听这种混账话。
张清宛忽然悲从中来,恨得几乎想要自尽。
谁知张逢应竟放开了她,张清宛刚要发足狂奔出去,张逢应却快她一步,铜墙铁壁似的又挡在了她面前。
张清宛的心中忽然被悲凉填满,觉得自己好似是那被猫儿玩弄的耗子。
“还有一计,”张逢应晃着手指,笑眯眯道:“若是勾引宋莫浔不成,永寿侯府不是还有个现成的鳏夫吗?也不知道宋慕青多久没碰女人了,像你这样年轻鲜嫩的小姑娘,说不定最合他的胃口。春药嘛,也不难搞,哥哥肯定帮你。”
张清宛终于积攒出了些许力气,再也顾不得形象地怒吼着去推纹丝不动的张逢应:“你闭嘴,你闭嘴!你混账!”
跟在身后的丫鬟第一次见这种事,此刻也终于回过神来了,英勇地挡在自家姑娘面前,加入了骂阵:
“哪里来的泼皮无赖,嘴巴里不干不净的净是这些污言秽语,还不快些闭嘴,小心我们撕烂你的嘴!”
张逢应却好似混不吝似的,“污言秽语怎么了,我说的这办法肯定可行,你管它脏不脏呢。”
张清宛拉了拉丫鬟,丫鬟立刻会意,刚想要随着自家姑娘逃,张逢应却一手一个,将二人都牢牢地锢在手中。
张逢应伸着脖子,表情认真地对张清宛说道:“我说啊,你和宋莫浔今生若是没有当夫妻的缘分,那就去当他的后娘,这不也是当侯府夫人吗?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
小丫鬟张牙舞爪的,拼命挣扎,大声喊道:“你无耻,你流氓!”
张清宛此刻却不挣扎了,只是倔强却满眼恨意地看着张逢应,一言不发。
后来,张少爷还是放走了主仆二人。
只是听说,张家小姐气得绝食数日,米水不进,消瘦得弱不胜衣,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