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清月从秦岁染的房子离开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周云实还是绕道过来接上了她。
她刚系好安全带,周云实难得问了句:“你朋友又失恋。”
可能因为经常从她嘴里听到秦岁染失恋诉苦。
阮清月有些尴尬的笑笑,“这次不是,但……算是闹别扭。”
周云实那脸上很明显的对秦岁染的爱情观不敢苟同。
但在他说什么之前,阮清月先一句替秦岁染辩白,“她其实就是极度缺爱,本性不坏,也不是你可能以为的那种俗女,真的。”
周云实看了看她。
上次见过秦岁染之后,和她聊过,周云实清楚秦岁染在她这里的地位,就像他在她心里的比重一样特别。
他是帮她止住血重新长好伤口的那个人,而秦岁染是帮她把结痂的伤口更深处那千疮百孔的结缔组织一寸一寸长出新肉的人。
终究没把任何说辞放在秦岁染身上,也是对她间接的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