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卿拿了旧衣服回到小院,顺手把门锁了,衣服虽旧,却浆洗得很干净。
刚进小院,就看到子奕从西厢房露出一颗小脑袋,奶奶地叫着:“姐姐,我们洗完了。”
连卿扬了扬手里的衣服:“稍微等一下。”
连卿拿衣服的时候专门多拿了两条裤子,到屋里把裤腿剪短。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穿不穿内裤,就先用长裤改两条给这哥俩穿着吧。
要不知道有个男的“真空”在自己院子里,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从门缝把衣服递进去,把自己的铺盖拿过去给哥俩铺上。一直也没买新的,先给他们用自己的吧,晚上自己从书里取一套出来用。
不一会儿,子奕打开门叫:“姐姐,我背不动哥哥。”
连卿看俩人都穿戴整齐了,便进去把男人扶了出来,扶进了客房。
男人也是强弩之末了,支撑着清洗干净,一挨到床便晕了过去。
连卿问子奕:“他的伤在哪里?”
子奕跪坐在床边,毫不客气地把男人胸前的衣服扯开,就这一会儿功夫,鲜血便把里衣染红了。
“你去拿帕子来,先把伤口周围擦干净,我去拿药。”
子奕跑到西厢房拿了帕子,轻轻地蘸着伤口周围的血,一看动作就是做惯了的,看来在山洞里,子奕就是这样给他清理伤口的。
连卿早前翻书的时候,从书里看到了“医药箱”,怕自己忘记,便赶忙取出来了,藏在衣柜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