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清风之雅,只和笔墨书画打交道的人,现如今却挥着竹竿打向那些人,场面有种视觉冲击的诙谐之感。
阿辞无奈地摇摇头,槐序现在有伤,怎么可能会是那些人的对手,于是她看了眼乌瑰之后,不一会儿,阴司悄然来至,那些人被阴司控制,各个僵直地站定,随后就仿佛毒发身亡一般各个倒地不起。
槐序一脸震惊。
阿辞抬眼示意阴司离开。
阴司离开后,槐序扔下竹竿,就问阿辞:“没事儿吧?”
阿辞扫了眼他手臂渗出的血:“你怎么来了?”
槐序:“我忘记给你东西了,追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了。”
阿辞问:“什么东西?”
槐序翻手将一个十分精美的酒瓶拿出:“这是我自己酿的果酒,不伤身,你可以尝尝。”
阿辞接过:“谢了。”可是心底却是五味杂陈着。
槐序爱酿酒,以前她喝的酒也就槐序酿的最合她的口味。
可是这几年因为身体原因,除了太痛苦忍不下去时喝酒转移注意力之外,也就那夜和他喝的最尽兴了。
她指了指他手臂上的伤:“你先去包扎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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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才反应过来,捂着手臂:“好,你们路上小心,有事可以可以给我写信,我收得到。”
阿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书信往来了。
槐序转身离开,阿辞突然开口叫住他:“等一下。”
槐序一顿扭头:“怎么了?”
阿辞上前,将自己的衣角撕下,然后缠在他手臂上:“你这样捂着只会越流越多。”
槐序笑了:“谢谢啊。”
阿辞包好后:“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槐序嘴角微弯看着包扎好打结的地方。
半晌阿辞听到槐序抬眼看着自己:“还是要说声谢谢。”
阿辞点点头,便转身离去了。
槐序看着消失在转角处的身影,缓缓放下手,眸色缓缓变深。
阿辞看着瑞羽靠在墙上等待着自己,她走近:“走吧。”
瑞羽起身:“说完了?”
阿辞看着他:“你居然偷听?”
瑞羽神色没有任何的尴尬:“是你们说的太大声了。”
阿辞也十分无所谓地走近那些尸体旁,半蹲下,搜寻着那些人的腰间。
这时瑞羽说道:“别找了,在这儿。”
阿辞起身,伸出手来,瑞羽将一个半大手心大的令牌递给她。
上面刻画的是东方氏族的族徽,是一只重明鸟。
是不是东方品月那边出现了什么纰漏?赵扶桑没有将她押回衙门?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瑞羽这时候猛然跪地,神色痛苦非常,他捂着额头,带着几分挣扎。
阿辞措不及防:“你怎么了?”
瑞羽的手紧紧地攥着衣摆,咬着牙。
她赶紧拿出药喂他吃下,瑞羽口中断断续续地念着话:“不要.....杀了他.....杀了他......”
“杀谁?”
阿辞扶着他的肩膀,就在这时,瑞羽抬头看了她一眼后缓缓闭上眼睛倒在她的颈窝处。
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阿辞这时候却有些无语了。
这让她怎么带回去?
她看了眼乌瑰,只见乌瑰抱着手:“有些棘手。”
她不耐地开口说道:“不要废话,赶紧帮忙。”
乌瑰却是指着他的脖颈,随后让她看。
阿辞顺势看过去,就看到瑞羽的脖颈之间,一处青黑的纹身缓缓出现,那纹身模样诡异,似蝶,但却在尾部拖出一条长长的翎羽。
但是这纹身有些眼熟。
乌瑰说道:“眼熟吧?”
阿辞点点头。
乌瑰这时缓缓开口,神色凝重:“阿寻脖颈后面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 「想去重庆,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