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日暮时分,阿辞一身玄衣劲装,带着面具,对九和说道:“看好他,若是他醒了问我在哪儿,就说我出去了。到时候他要走也不必拦他。”
九和:“知道了。”
阿辞来到酒楼之中,还没推门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敢问这位兄台,究竟是何人要做生意?”
阴司自然不会回答他的话。
这时他又再次闲不住地开始问道:“我可不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
阿辞听了,冷哼一声,推门进入时还顺道说:“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么?”
那人看到阿辞时,起身,带着几分谄媚之色。
阿辞坐下,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是你放的蛊?”
那人明显一愣,有些意外和惊讶。但还是想要打探一下对方的虚实,于是他佯装糊涂,说道:“什么蛊?这位公子还真是会说笑。”
阿辞露出一抹邪笑:“说笑?那我就跟你说笑。”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阴司直接将他摁头压在桌子上,阿辞一把匕首猛地插在那人面前。他都还没来得及大喊,就眼见着那锋利的匕首近在自己的眼睫之内,只要自己再动一点点,自己的眼睛就瞎了。
他只听得眼前的男人沉声开口,说道:“这把匕首淬满了毒药,只要微微碰到一点,就会毒发身亡。”
他求饶着:“饶命......公子饶命....”
他吓得声音开始发抖。
阿辞接着问:“蛊,从哪儿来的?”
那人明显再次犹豫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听命行事。”
“听谁的命?”
“那人每次出现都看不到他的脸,我怎么知道?”
阿辞直接将匕首移动了几分,那人赶紧紧闭双眼。
“我今日本来是想和你做一笔生意的,你这厢隐瞒,这笔生意你也不想要了?”
阿辞收起匕首。
阴司将那人抓起来。
那人恐惧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阿辞:“你,想做什么?”
“你觉得,以我的能力查不出和你交易的人是谁么?”
说罢,她便将一根手指直接扔在桌上。
那人明显一吓,腿开始发软了。
他跪着过去,眼泪顿时涌出,双手颤抖,开始呜咽起来:“......娘子.....娘子........”
那一根纤细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看上去很是精致。
可是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会买得起,除非天降一笔横财。
阿辞:“你猜谁告诉我你娘子的住址的?”
那人一僵,泪痕斑驳间,眼底隐隐闪现出几分恨意。
他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那眼底的恨意恨不得把阿辞给杀死。
阿辞倒是神色轻松淡然,眼底充满着无尽的挑衅:“你猜。”
随后就只见她站起身:“我有不计其数的办法,可以让你每一天都见到你妻子身上的一部分。”
那人显然暴怒起来,起身就要朝着阿辞冲打过来,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眼圈赤红:“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的!”
阿辞睥睨着他被阴司按在地上挣扎着:“我等着那一天。”她重新回到位置上,开始倒起了茶来。
“只要你和我做了这笔生意,你的夫人我也归还于你。”
那人明显不信:“你都对她用刑了!畜生!”
阿辞挥挥手,乌瑰也在后面开始施法。
那人看到自己的夫人还好好地坐在院中做着女工。
他浑身一震,手上的手指头转眼间烟消云散。
画面也随之烟消云散。
阿辞:“现下夫人很安全,你可放心,只要你办成事儿,我保证你一定会和夫人,团聚。”
他瘫软在地。
自己的把柄俨然被人家紧握在手心,自己还能怎么办。
他爬起身子,坐了回去。
阿辞将茶推了过去,只听得那人问道:“是他们告诉你的么?”
阿辞嘴角勾着饱含深意的笑,不说话。
这幅举动更是让他坚定地确信了。
“这群火狐混蛋!”
阿辞放下茶杯,看了眼乌瑰。
两人相视一眼后,便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深意。
火狐部落的人在关城。
“蛊毒哪儿来的?”
只听得那人回答道:“在郊外小镇上,那里有个客栈,我是从客栈老板那儿得来的。”
乌瑰这时说道:“不就是你们之前来的客栈么?”
阿辞继续问道:“火狐部落的人都在关城了?”
那人如实回答:“我不知道,只知道火狐部落一个身份不简单的人要来这里。”
“城外的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那人回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尸体,就是用羊皮做的木偶,屠苏氏灭族,关城内部大乱,新即位的城主为了安抚好民心,才出此下策。”
“什么下策?”
“让城中人相信,城外危险,而且在城内不可动乱。”
阿辞摩挲着手中的杯子:“那为何要用筝线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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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回答:“筝线蛊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什么?”
那人再次说道:“前段日子,城主府上出事了。”
“说下去。”她往后一靠,静静地听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