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刚坐下,元川途就问道:“军师,近日在军营之中可还习惯?”
阿辞答:“王爷放心,我在军中一切都好。”
元川途笑呵呵地:“那便好那便好,那些山匪可还听话?”
阿辞微微一顿,抬眸看着元川途:“听话,这得多亏了王爷的计策,现如今他们很听话,唯王爷马首是瞻。”
元川途哈哈大笑,那脸上的得意让阿辞恨不得现在就狠狠地在他脸上砸上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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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军师这几日如此操劳,本王也是感念军师的大德,男人嘛,有一个美妾是远远不够的,这不,我特定命人从月兴楼请来姑娘特地赏赐给军师,让军师在军营之中也能够放松放松。”
阿辞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满脸粉黛的两个女人,约莫也是与九和差不多大的年纪,可是抬眼间,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媚色。
元川途笑着道:“男人吃多了清粥小菜,偶尔吃点大鱼大肉也不为过,相信军师的那位爱妾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阿辞嘴角扬笑:“王爷所言极是,属下先行谢过王爷。”
阿辞在临走时看着元川途,他脖子上挂着的是避毒珠,这外表的毒药根本伤不了他分毫,可是她就不信,元川途的五脏肺腑也带着避毒珠?
可是才回到军营,就有人来禀告,说敖易伤人了。
阿辞深吸一口气,她就知道这敖易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就服软,更是那么轻易地就听她的话。
可是她来到校场中时,看到的,却是槐序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地看着被绑起来跪在地上的敖易。
还有满地是血,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士兵,阿辞记得这个士兵就是操办军械的人。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军师来了。”
大家纷纷让开条路,槐序也慢条斯理地抬起眼看着阿辞。
那眼底掩藏着徐徐的笑意,阿辞也明白槐序此时此刻在笑什么,无非就是在笑自己,或者是来看好戏。
看到阿辞后的敖易更没有太大的表情,而是抬眼看了她一眼,接着就是垂着眸。
立野站在她身后说道:“敖易与军械库的人打起来了,伤者无数,虽然只死了一个,但是都被军队中的兄弟们看见了。”
阿辞扫了眼槐序,接着看着敖易就说到:“不知道殿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槐序微微扬起嘴角,开口道:“我今日本来要去找三王,结果,就不巧撞上了你的人在打架,所以我干脆也就替你管了管。”
阿辞嘴角轻翘:“是么?也难为你如此费心?”
槐序这时微微撇眼就看到了跟在阿辞身后的两个美姬,他的眉头微微一蹙,随即缓缓舒展开来,对阿辞说道:“看来王爷对你的封赏还真是巨大,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家中不是已有美妾了么?”
阿辞没有任何举动,甚至连小小的一个眼神都不想施舍给他:“殿下这么一说,我会认为是殿下嫌弃自己府上的舞女不如我身边的美姬。殿下若是喜欢,我也可以割爱,将其赠予殿下。”
槐序嘴角一抬:“这倒不必,我府上的舞女我很喜欢。”
“那你废什么话?”
阿辞语气颇为不耐地说出口,这时她接着说道,“殿下若是没什么事情就赶紧离开。”
槐序却看着她,眼底更是晦暗不明着:“我若是不想离开呢?”
阿辞却在这时扭头看着他,眼底之中尽是鄙夷:“你不想离开便不想,这与我何干?你爱在哪儿在哪儿。”
说着,阿辞看着敖易面前躺在血泊中的人。
最后敖易拉下去关押了起来,虎威山的人也被看管了起来。
这件事之所以这么潦草地处理,是因为,李盛年又发兵攻城了。
大雪再次落下,硝烟燃燃,加急的军报再次打破了这层宁静,阿辞对几位将军说道:“各位将军,这一战又要麻烦你们了。”
“军师放心,军师的计策我们熟记于心,那批坏掉的军械也被处理了,军中各处并无坏的军械。”
阿辞点点头,她看着面前的沙盘,看着上面被缩小的各处的地形,再次扭头时看到槐序悠哉地喝着茶。
等到将军们出去后阿辞说到:“殿下还真是清闲得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茶聊天?”
槐序则是轻轻一笑,面上尽是柔善:“喝茶倒不是什么要紧事,和你聊天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