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常识性的问题,范桀算是教会了我和椛萤。
我下意识的,甚至还想买六年鸡,那念头起来就被打消了,杀术的使用,需要命数配合。
一系列准备齐全,东西全放椛萤车上,我们又去酒店休息了一会儿。
我打了个盹儿,保持身体和精神完全充沛。
总算天黑了。
从酒店离开,上车后椛萤便说了,荻鼠离我们已经很远,就是我们之前来的方位。
按照距离来看,恐怕昨晚,他们就已经出发了。
这倒好,他们行了一段路,我们慢慢跟上去,问题就不大。
车朝着先前乡道的位置驶去。
等过了那排像是驼子一样的山时,余秀就微微有了变化。
白气不停朝着余秀萦绕着,余秀的眸子彻底成了青色,不过,白气无法影响她,她除了眼睛不对劲外,并没有露出别的端倪。
老龚的脑袋钻出夜壶,砸吧砸吧嘴,十分欣赏的看着余秀。
忽然,他嚯了一声。
我皱眉,问他怎么了?忽然大惊小怪?
老龚才砸吧砸吧嘴,说他感觉到了一股炙烫。
附近应该有很难对付的人,杀尸杀鬼,杀得手都发麻,让命都成了鬼怕的阳神煞。
我瞳孔微微一缩。
范桀啪的一拍大腿,说:“那可不是吗?”
老龚被吓得脑袋一哆嗦,淬了一句:“你没事儿吧范老弟儿?”
范桀尴尬地笑了笑,才解释了柳姓道士。
老龚怔了片刻,摇摇脑袋:“什么柳啊刘的,老东西记性不好,老子不晓得。”
范桀一愣,眼神都不自然起来。
轻微的啜泣声,却从余秀身上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