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武功高又怎样,面对这样的选择题,不是照样被恶心,照样吃瘪?
啪嗒。
这时筷子掉地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转头一看,见是邻桌穿短打的几名江湖人士中的老七被街上奔行的兵丁吓得浑身哆嗦。
段正淳摇摇头,喝了一口酒,又看向窗外,就见卖腌菜和酱油的铺子下面走过一人,眼睛一下子瞪直了,蹭地站起身来。
……
当晚。
小镜湖畔。
风轻月独静,林幽草色稀。
卸了妆容的刀白凤紧了紧披在身上的丝衣,走过去把面湖的窗户关上,又用针挑了挑变暗的油灯,感觉火苗旺了一点,便怔怔看着那一簇纁黄,想着该怎么说服段誉离开这里,跟她回大理。
这是她自己的意愿,也是形势所逼,因为段正淳离开少林寺后就给远在大理的段正明写了一封加急信,内容除了天龙寺众僧的遭遇,还有一个叫她看后心情复杂的主意。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准备上床休息,蓦地发现地面落着一道长长的影子,面色骤变,急转头看去,就见梳妆台前站着一个和尚,正轻轻拨弄她摘下来的珠花发簪。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看看闩着的房门,又看看闭着的窗户,心有些慌。
“刚才啊。”
“刚才?那你怎么……”
“看你出神,不忍打搅,这个借口怎么样?”
他说着走过去。
刀白凤往后退了半步,刚要说“你别过来”,便觉眼前一花,腰被他揽住,抱在怀中。
“你……放开我……”刀白凤用力挣扎。
“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伱这都一年多没见,怎么还学会反抗了?”
她恨声道:“你这淫僧。”
“那你在少林寺大会时怎么不当着群雄的面这么说?”
“哼!”
那时说?她敢吗?
“难不成……你在吃甘宝宝和阮星竹的飞醋?”
“自作多情!”
刀白凤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抗争,手脚并用,腰肢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