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说的没错,这儿确实没什么宝贝。
哪怕淮南王搜寻片刻也不得。
但等到淮南王朝着上方黑漆漆的洞穴壁一瞅,顿时看到了一丝微微的光亮。
他举起手中的火把,照亮了上方洞穴壁,身边的甲等客卿田由纵身而起。
等到落地时,田由手中已经多了一枚淡金色的羽毛。
点点火焰的光芒在羽毛上流转,宛如珍稀之宝一般精美的形象顿时吸引了众多人眼光。
「这应该是顶级的妖羽,原本是燃起熊熊大火照亮水府,历经千余年只剩下这些暗淡光芒!」
李尚谨慎开口,目光不免还扫了一眼被众人救醒后依旧有几分迷糊的张长弓。
「此地果然有宝,诸位多多搜寻,争取将水府重宝挖掘出来!」
等到田由确认没有隐患,淮南王伸手接过了羽毛。
他在水府中观看一眼便寻到了宝贝,而张学舟最先踏入水府毫无所得,又有张长弓进入后昏倒在地,种种不同也昭示着彼此命运完全的不同。
淮南王伸手示意众人多多出力探寻。
他手持散发着暗淡火光的羽毛,羽毛上传来的微微暖和感让淮南王心满意足。
「每个人运道不同,收获就会有不同,本王泽被气运,也能发现常人所不能发现之物!」
淮南王心中念头浮过。
「只可惜运术只可上不可下,割舍便会被祸患反噬,这是一条不归路,想脱离都没得脱离!」
淮南王诸多身不由己都与运术相关。
他身不由己被景帝拉入运战,从而沾染了景帝和梁王之死的麻烦,也与继承景帝皇位的新帝有了必然的冲突。
不论新帝发现相关的情况,还是新帝没有景帝的深沉城府,亦或新帝缺乏像梁王那样针对景帝的运术对手,他都有可能被新帝针对,从而诱发难于预料的后果。
这种性命难于掌控的感觉非常糟糕。
淮南王不想赌这种不定性的未来,但他又难于去决定自己的命运。
踏入了运术之路,这已经不是他想进就进想离开就离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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