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不断推测,张学舟确定了自己如何与新帝相处。
对新帝而言,对方求修为弥补赤霄剑的空缺是最重要的事情,而对张学舟来说,如何与新帝相处,在争取泽被长安城气运又削减与新帝的冲突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运术的奥妙让张学舟难言,他自身陷入困境难于自拔,也更侧重这种虚无缥缈带来的契机。
张学舟在这种情况与新帝保持亲密关联就显得弥足重要。
“当下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情,清楚陛下修行的是什么境界术,又需要的是什么修行药物!”
张学舟最后一日没拜访到孔安国,而是在韩安国那儿促膝长谈了大半日,还被对方邀请了一场宴席。
近乎傍晚,张学舟才出了福气来客馆。
他带着五百两黄金,搭乘了一辆马车离去。
张学舟一路将诸多事情近乎想通,也确定了以后该如何做事情。
他内心有些小满足,只觉借助韩安国的情况推演推算了诸多事情。
“吁~”
马车夫快速勒马停靠的声音和吵架声传来,张学舟才从回神中清醒。
回家的时间较之他计算中稍微快了一些,张学舟拉开遮帘,只见此时还尚未到老树胡同,外面并非张宅。
“老爷,咱们车马前面有个女子挡路,我呵斥她欲喊巡逻守卫前来,她说要找马车上一个叫张学舟的人!”
“张学舟?”
马车夫说话的速度极为迅速。
张学舟揭开遮帘的时间,对方已经快速进行了沟通,又转述给了张学舟。
这让张学舟看向前方。
他在长安城有个诨名叫东方朔,已经很多年没用过张学舟这个名字,只有熟悉的亲人朋友才会呼他这个名字,而外人极为少见。
但张学舟确实不认识拦路在马车前的女子。
女子一袭女子常服,并没有穿戴什么特殊奇异服装,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容貌秀丽,算得上是小家碧玉一枚。
如果要说女子较之普通女性特殊的地方,张学舟觉得垂至腰际的长发算是一处异常,而对方有长指甲,这两种特征都不适合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