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一哆嗦,看见叔父和老族长在上面坐着。他们脸色都很严肃的看着自己。不禁心里一阵颤抖。
他缓缓的跪在地上。眼睛卡巴卡巴的心里盘算着。“这次侥幸没有被官府给抓去。叔父他们可没有权力治我的罪。”
突然一声断喝:“周勰你可知错?”
跪在地上的周勰还是有些心虚。他梗着脖子说:
“如果我有罪官府就会治我的罪。官府都没有追究我,你们有什么权利判我有罪?”
老族长说:“周勰,先不说官府的事。在周家祠堂里讲的是周家的事。
虽然你袭了爵位可你还是周家的人。是周家的人就要遵守周家的家法。这次因为你的过错,差一点导致周家整个家族的万劫不复。你可知错?”
周勰跪在地上听着。这个问题的确是自己考虑不周。他抬起头来看向叔父。向叔父求援。
周札看他没有一点悔过之心。气得他快要吐血。他同老族长说:“还与这个顽固不化的东西理论什么。上家法。”
周勰一听叔父不肯帮自己说话,跪在喊到:“我什么都没做,我有什么错?”
周札喊到:“打,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错。”
应声上来族里两个壮汉。他们把周勰放到长条马凳上。开始用家法抽打。
一声一声的哀嚎声不绝于耳。打一下问一声:“你可知错?”
那带刺的蒺藜鞭。不到十几鞭子抽下去。周勰的衣服上就布满了血痕。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痛苦了。他大喊:
“叔叔,我错了。族长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