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可能走不了了。”张牧刚说完,秦怀道看着远方头也不回的说道。
此时没人问为什么,因为已经有大量的兵丁围了过来。
此时张牧后悔啊,早知道应该把虎贲军带着的,现在也不会被人家瓮中捉鳖。
等兵丁形成包围圈,冯盎走了出来。
“沐国公,你还是不是人?怎敢如此?”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躺在血泊之中,冯盎勃然大怒。
“越国公,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儿子犯了事,我按大唐律处置你儿子,有何不可?”
“你胡说,我儿子从小就乖巧懂事,从不恃强凌弱,从不欺男霸女。见到姑娘就脸红,为人谦善和气,怎会做出违法乱纪的事?”
此时张牧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这厮名声还不错,可是自你以下的官员,哪里有好的?
“越国公,这话让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还是让百姓说比较靠谱。”张牧刚说完,一帮领了钱还没来得及离开的百姓纷纷义愤填膺的喊着。
他们也清楚,自己现在被人家围住了。只有紧抱沐国公的大腿才有一线生机,不然,包死不活。
听到众人述说自己儿子和岭南官员的罪行后,冯盎回头看着自己仅存的大儿子冯地膜。
“爹,要说实话吗?”看着冯盎期待的目光,冯地膜小声说道。
“混蛋,你们到底有多少事瞒着老子?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冯盎用近乎疯狂的咆哮声质问着冯地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