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
卧槽,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房遗爱说的那种人?你说你自己是好官,咱信。可是你说乌鸦是好官。这不是瞎几把扯犊子吗?!
“老房,你小子有没有认错人?”
“没有啊,完全没有。老张,这是按照你的意思找的。虽然此时金先生的所作所为确实标新立致,但是,如果让他重新酝酿一下,应该还是有前途的。”房遗爱冲张牧说完,又冲金石笔说道:
“金先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摆出点桀骜不驯的样子?不是我们兄弟不相信你啊,完全是我们兄弟想见识一下有风骨的大师风采。”
“有毛病,你们真当老夫闲的无聊?老夫很忙的。”金石笔说完直接摆出一个左哼哼的表情。
等了半天没动静,金石笔暗自骂房遗爱不上道,比张牧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房二郎,你不懂?”金石笔一边说一边伸出手。
看到这,房遗爱哪里还会不懂?立马掏出钱袋子数钱。
“房二郎,老夫与你爹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能够为彼此去死的那种。我们两家之间的感情岂是能用钱来衡量的?你拿钱是几个意思?大我脸是不是?是不是打我脸?”金石笔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没有,没有这意思,侄儿之事………………”
“那来吧你。”房遗爱话还没说完,金石笔就直接抢过房遗爱手中的钱袋子,然后塞进自己宽大的袖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