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知道月云裳背后有高人支持，从以前便是如此，但是谁他从没有想过去深究，这不重要。

对他来说，只要月云裳过得好，一切都不重要，她是谁的人更不重要。

闻言，月云裳眼底闪过复杂之色。

这个回答她并不意外。

为了她，让凤凰帝尊去死他都愿意。

“她背后，是我们一直在找的人！”凤凰帝尊没兴趣知道，但帝主依旧说了出来。

凤凰帝尊端起茶杯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他双眸中的意外之色并不明显。

他看了眼月云裳，“果然如此吗？确实，如你这样优秀的女子，也只有他们才能培养的出来。”

月云裳听出了弦外之音，“你早就猜到了？从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凤凰帝尊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第一次见面，你看似无目的接近我的时候。”

月云裳意外的眨了眨眼睛，“那你为何不拆穿我？”

她记得，那时她还不是这个人设，是另一个她构造的完美人设，为的就是要让凤凰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