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而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陛下,他们不是没有分歧,不是没有异见,而是这里是长安城,是长安宫,不是崛起于苦寒之地的秦国。”
“商人与秦人不同,和气生财,大家哪怕心里恨之入骨,明面上还是保持着一股和气。”
“对他们来说,当众挑刺,不仅是在砸我的场子,更是在给陛下找不痛快,还不符合他们往日的生存之道。”
“所以哪怕我讲错了,大家都说好。”
“这次他们不挑刺,下次他们开讲,别人也不会挑刺,这样即便谁讲错了,大家都遵守这条潜规则,不会挑出来,让同僚颜面扫地。”
“大家都可以当夫子,都可以安稳生活。”
商皇脸色瞬间黑了。
“为什么秦人就可以?”
商皇不甘心道:“难道我们邀请来的夫子,都这样吗?”
晏婴叹气道:“秦人崛起苦寒之地,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再加上各国的贤良,本身也是有自己主见的人,根本不会因为管子、列子等人颜面,就表面上附和。”
“他们是真正的夫子,并不讲究人情世故。”
晏婴看着越发愤怒的商皇,不得不解释道:“其实有部分夫子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