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意并没有被这审视吓到,淡淡道:“这幅画其实是两层,夹层之中缝合着一张汇丰钱庄的票根。您在钱庄里为她存入了百万两白银,是您提前为她准备的嫁妆,有了这些钱,即便是她日后什么都不干,也足够坐吃山空几辈子。”
“您原本是打算着,等您姐姐出嫁之后,再将画中的秘密告诉她。因为您知道,如果提前将这些东西光明正大地送给她,她肯定不会要。等婚后再说的话,虽然也有被退回来的可能,但到底也比直接当场送要小很多。”
“可惜,画丢了。”
勇国公叹息一声:“是啊,姐姐她从小养尊处优,虽然早早地被和母亲学习了如何料理家宅,却到底还存有几分少年人的热忱和单纯,而且也不擅长料理财务。她总觉得入主夫家后,凭借娘家给的嫁妆和夫家的底蕴,她用不到额外的钱财。”
“可她不了解男人,也不懂大家族后宅太多的弯弯绕绕,我怕她吃亏啊!”
“后来……她果然吃亏了。”
有那些钱,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即便是姐姐被欺负了,明面上的钱财被骗光了,但只要有钱庄的那些钱,她也能够活得很好。
他重新看向虞知意,眸中已经没有了不信任和审视:“丫头,这些都是你掐算出来的?”
虞知意点头:“是。”
“好,你继续。”
勇国公再无怀疑。
那张票根,除了他最的心腹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
包括他的父母。
即便是后来手握重权的杜丞相,也不可能探查到平这些陈年的秘密。
这一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虽然他姐姐的死因,他已经知道了,而且也惩罚了那罪该万死的一家,但既然虞知意这么说了,他就打算听听里面还有没有其它的隐情。
自从票根的事情被捅出来后,孟氏就彻底老实了。
只是,一张脸白得不像话。
虞娇娇在被警告了之后,也不敢再开口。
虞知意终于可以顺顺当当地接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