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焦虑。
她甚至顾不得处理脸上的伤,只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季光岱死了,那个神秘人也没了动静。
而且,是在引诱小贱人入局之后!
小贱人平安无事地出来了,那神秘人却不见了踪影,让她很难不往最坏的方向去联想。
原本,她将小贱人的消息卖给那个神秘人,就是指望对方能够杀死小贱人。
她这两日甚至不止一次在心中幻想江禹川夫妇看到小贱人的尸体之后的崩溃表情。
结果幻想中的画面没有出现,反倒是小贱人全须全尾地出来了。
她担心的也不是神秘人会被杀死,而是那家伙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的喉咙里仿佛多出了一口气,只要得不到确切的消息,这口气就咽不下去,会一直如鲠在喉。
她又无从去打探消息。
若是放在过去,她完全可以亲自去找江禹威。
那人看似心肠冷硬,但其实他比江家的任意一个人都好说话,只要顺着她的毛说,他就会源源不断地吐露出她想知道的消息。
但是现在她被禁足了,而且是当着江禹威的面被禁足的。
她十分肯定,江禹威肯定会对她竖起心房。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都出不去。
她现在就像是被斩断了臂膀的鸟儿,好似除了在笼子里等死,什么都做不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与此同时。
虞知意也拿到了陈若兰和她爹陈铁生的生辰八字。
陈铁生已经死了许多年了,而且他死后,他的老母亲和妻子也先后去世。
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了陈若兰。
陈若兰已经接触了玄学领域的东西,生辰八字这种东西自然不能去问她。
江禹川费了很多周折,终于找到了几个曾经为陈铁生庆生的武林同道。
从这些人的口中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八字。
虞知意看着面前的两张八字掐算了片刻,愕然:“你们确定,陈铁生真的是为了救我爷爷当场咽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