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新民显然不想跟韩士朋纠缠谁告状的问题,话锋一转,道,
“士朋同志,你们专案组不可能在林山市一直呆下去,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时间,什么时候能结束调查。”韩士朋神色一凝,关新民终归还是要进一步给他施压了。
韩士朋沉默片刻,道,
“关書记,我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专案组什么时候能够结束调查,我没法给您一个准确的时间,但我可以跟您保证,专案组的调查一旦结束,会第一时间撤回来。”关新民轻轻敲了敲桌子,
“士朋同志,照你这个意思,要是一年两年都没结束,专案组就一直呆在林山,是吗?”韩士朋挑了挑眉头,
“关書记,我想不至于要那么久。”关新民道,
“士朋同志,那你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你们专案组还要在林山呆多久?”韩士朋无奈道,
“关書记,这个我真没法预测。”关新民凝视着韩士朋,
“士朋同志,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现在告状的人很多,说你们肆意妄为,干扰阻碍企业的日常经营,破坏地方经济的发展,换成你处在我的位置,你说我该如何处理?”韩士朋道,
“关書记,我很想知道到底都是谁在告状。”关新民摆了摆手,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别人到我跟前来告状,我一转眼就把人给卖了,你这不是让我坐蜡嘛。”韩士朋道,
“关書记,我想我韩士朋不至于是那么没格局的人,因为别人告状就怀恨在心,打击报复别人,我只是想知道是谁误解了我们纪律部门的工作,想登门拜访去解释,这样就不至于让关書记您为难嘛,我在这里可以拍胸脯着说,我们省纪律部门调查案子,绝对不会干扰企业的正常经营,更不是在破坏地方经济发展,而是在为地方经济发展保驾护航,有人误解我们的工作,我有必要解释清楚。”关新民撇嘴道,
“士朋同志,那是你自个的看法,别人可不这么看。当然了,处在你的位置,我能理解你看问题的角度,但别人也有别人思考问题的出发点,我们都是组织的干部,要互相理解嘛,就像上次我问你专案组的事,虽然你没事先跟我汇报,但我也没多说什么,我理解你的工作,你好歹也要理解我的难处,我作为一把手,要考虑全局,方方面面都要顾及,不可能只考虑你们纪律部门的工作。”韩士朋默默点头,
“我知道关書记您对我们的工作已经是十分支持。”关新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