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
芙丹将随身的水壶递给西泽,里面传来某种香味:“大不了给你喝一口就是了。”
“不是说出来玩不许喝吗?”西泽有些无奈。
最后没有办法,还是给她画了。
西泽给自己的杯子上面画的是哈士奇,伊蕾娜画了一只大白狼,但是西泽没有说的是,他也觉得画的有点像狗。
白白的,大狗,萨摩耶?
他这么联想到。
最后西泽下笔了,画了一只阿拉斯加。
完美!
“这是什么?”偷懒的芙丹看到西泽帮她画完了这么问道。
“这是阿拉斯加,是我老家那边的雪橇三傻。”
什么是雪橇三傻芙丹也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嗯,我这个是二傻,伊蕾娜的是三傻,你这个就是大傻。”
西泽坏笑着这么说道。
芙丹虽然最后有抗议,但是抗议无效,偷懒的人没有选择权。
最后只有妮莉自己一个人是兔子图案,其他三个人都是大狗。
三傻和兔子。
西泽觉得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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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将视线从过去的记忆拉回来现在的马车上面。
要是让月用芙丹的杯子总觉得很怪啊。
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西泽将哈士奇推给了月,将阿拉斯加放在自己的面前。
“不要喝果汁,我要喝酒,就那个红酒。”月这么说道。
在西泽倒酒的功夫,她将自己外面的大衣解开了。
“好热。”
她这么解释道。
在看起来就很暖的、将全身都覆盖住的大衣下面,是很单薄的睡裙。
单薄的睡裙被撑的满满当当,看起来马上就要被撑爆掉,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肩膀,还有很晃眼的东西,在马车柔黄色灯光的照耀下让人有些难以转开眼睛。
只靠两根吊带,能维持不掉下来真的是很艰难的事情。
有像是结绳一样的结构在吊带和衣裙的连接处,有细小的绳子在那里晃动。
要是抓住那个绳子扯一下会发生什么?
很难不发生这样的遐想。
这是要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