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孙仕铭这人看起来挺正派的,平时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不好的风评。”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林雄宝一脸讨好地喊着楚恒‘楚哥’。
楚恒听到‘正派’两个字,嗤笑道,
“在体制里边,越是看起来正派的人,越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林雄宝听了,并没有去反驳楚恒,而是顺着楚恒的话道,
“也许吧,说不定孙仕铭这老狐狸隐藏得极深,让人看不见他的真面目。”楚恒眯着眼睛,又是问道,
“孙仕铭的家庭情况如何?”林雄宝道,
“孙書记的妻子早前在国企工作,现在已经退休了,倒也没啥特殊的,他们夫妻两人养育有一个儿子,儿子的年纪也不小了,现在在我们市图書馆工作,就是一个普通的图書馆管理员,已经干了几个年头了。”楚恒这下终于有些惊讶,
“孙仕铭没对他儿子特殊照顾一下,就只让他在图書馆窝着?”林雄宝点头道,
“是啊,他儿子就是一直在图書馆干着,孙書记也从来没有动用过手中的权力为其儿子谋过什么福利,甚至之前相关部门的领导要提拔其儿子担任图書馆副馆長,这事也被孙書记给拦下了。”楚恒怔了怔,笑呵呵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这孙仕铭好像还真的是一副伟光正的形象。”林雄宝道,
“孙書记的风评确实还不错,很多人对他都十分敬佩。”楚恒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副嗤之以鼻的神态,明显不相信林雄宝所说的有关孙仕铭的评价。
人往往都有一种思维惯性,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会把别人想象成什么样的人,楚恒骨子里是个极度自私自利并且十分自我的人,他并不相信真的有那种为了别人而奉献自己的人,尤其是在体制里边,越是级别高的干部,面对的诱惑越是呈倍数放大,真正能守住原则底线的能有几个?
沉思片刻,楚恒暂时没再多谈孙仕铭,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乔梁身上,道,
“乔梁这些天搞那个中医药发展论坛,还折腾出了不小的动静嘛。”林雄宝点头道,
“对,省市媒体都纷纷报道,连上面总台的记者也来了,倒是真的被他搞出了一番盛大的场面。”楚恒喃喃道,